到了天黑,正叔和小黃司機搬了一箱子書籍,以及兩袋米還有一些菜,讓我在村裡好好休養,他們要回縣裡了。正叔臨走前,偷偷把我叫到河邊說:“墓穴的正常出口掉下了斷龍石,裡面的機關全部開啟,我也沒法再進去。你走的那條水路是小姑奶奶世代覓食的河流,石頭縫裡全是食人魚,只有白虎引路那些魚才不會咬人。而且那條地下河四通八達,幾乎沒人知道進出口,除了……”
他看著遠處嬉鬧的小姑奶奶,又搖了搖頭。畢竟小姑奶奶不是人,我能進去只能算天意,再讓小姑奶奶帶路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老二埋了又活過來的事情,傳遍了附近幾個村,都知道老孫家出了兩個“老漢”。這裡的老漢不再是對父親或者對長輩的尊稱,而是對神秘又讓人恐懼的一類人的稱呼。如果在我們這遇到年輕人被喊老漢,最好不要衝撞。
二哥用新堆起的土灶,給我熬好了藥,一起吃完晚飯,等到天黑我叫上他一起摸向了二叔家。
二嬸狠毒的心機大白於天下,村裡人對她都躲的遠遠的,孫龍攤在床上和老年人中風沒有兩樣,他的婚事也黃了。我真想讓他就此了卻殘生,但又不忍心,打算拿著佩姨給的解藥讓他服下。
“咚!”
我咳嗽著敲開二叔的門,虎子哥站在門前,像變了一個人,他點了點頭,簡單關心我一句,沉默的不再說話。看著往日咋咋呼呼的兄弟變成這樣,我心底發酸,幾次想說啥,話憋在嘴裡卻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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