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往內院走近。
042 被淫水餵養長大的小皇子
殷凝被肏乾的已經無力再撐住上身,那雙豐滿的乳兒,不時垂下,點落在那副被淫水打溼的畫作之上,乳尖兒隨著男人的撞擊的動作,不住抖動,摩擦過紙面。
宣紙雖是光潔,可是乳珠兒卻更嬌嫩敏感,在紙上這般摩擦幾下,便是硬硬得挺立了起來。
殷凝撅著屁股,承受著男人的動作,卻不滿足於那斷斷續續的摩擦,她乾脆整個的趴在了桌面上,主動的挺著乳兒,在紙面上摩挲起來。
“啊嗯……好舒服……啊……再重一些……啊……”
看著妹妹的動作,殷宸陽深很快發現了她的淫蕩的小動作,引得男人身子一顫,埋在她後穴裡的肉柱又粗大的幾分。
“今日都沒好好照顧凝凝的奶兒……哥哥來幫你……”殷宸陽微微彎腰,打開了抽屜,抽出了一本早古的黃紙鈔本。
早古的技藝落後,紙漿無法精準提煉,那做出的紙張便如砂紙一般帶著許多細小的凹凸雜質。殷宸陽攤開了鈔本,墊在了妹妹的胸脯之下,帶著摩挲的刺癢感豈是宣紙能比,刺激的殷凝忍不住大聲媚叫了起來。
“啊……好刺激……啊啊……要磨壞了……”
便在這個時候,一個稚嫩的聲音忽然在兩人身側響起:“皇兄和皇姐,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啊!”兄妹兩同時轉過了頭,只見了一個少年站在了書桌邊,好奇的看著兩人。
說是少年不過才七八歲的樣子,身高也只比桌子高上一個頭,故而他進來的時候,殷宸陽也並未注意到。
大啟國雖然民風開放,可是兄妹亂倫卻也是禁忌,更何況他們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若是旁人,殷宸陽還真不知道如何處置。但是見到是十一皇子殷宸佑,太子殷宸陽卻是鬆了口氣。
殷宸佑母妃早逝,卻因為身份低微,沒有其他嬪妃願意收養他,自小便是由乳母帶大,在宮中是個毫不起眼,快要被人遺忘的皇子,一年裡也見不到父皇幾次。
十一弟不過七歲的年紀,定未通人事,而且性格單純,殷宸陽知道哄騙幾下,該是沒有問題。
殷宸陽將妹妹從桌上扶起,快速的拉上了她的抹胸,然後扶著她背靠著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殷凝的長裙一直未曾褪下,只是被堆了腰際,此刻坐下,長裙滑落,便也遮住腿間的春色。
一番動作下來,殷宸陽坦然自如,絲毫沒有緊張。
不過此時殷宸陽肏得正是爽快,如何捨得將那未洩的肉柱拔出,更何況此時若是拔出,更顯刻意,倒叫少年發現了不妥,便依舊堵在那後穴裡頭。
殷凝卻是緊張極了,後穴裡也是緊縮起來,箍得男人一陣陣發痛,殷宸俯首到她耳邊,輕聲說道:“凝凝,別怕,十一弟不懂,你聽我行事便好。”
殷宸陽看了看弟弟,卻並不回答他剛才的問題,而是反問道:“那你說我們在幹什麼呢?”
殷宸佑搖了搖頭,他不懂男女之事,自然也不覺得有何不妥,只是覺得怪怪的。
“皇兄這裡好香啊,聞得小佑都有些餓了。”
殷宸陽不知道他何出此言, 不過一個小皇子,身邊也沒個宮女嬤嬤跟著,一個人隨隨便便在宮裡亂跑亂闖,想是也不受待見,沒人管他,便指了指一邊一邊的茶几上:“那裡有些點心,你要便自己去拿吧。”
然而殷宸佑卻沒有離開,一雙眼睛盯在了殷凝的身上:“皇姐身上真香,小佑想喝皇姐的奶水。”
“胡鬧,你皇姐尚未生子,哪裡來的奶水。”
“不是上面的奶水,是下面的奶水,我宮裡的宮女們也沒生過娃娃,可是都有的呢,他們一直餵我喝呢。”少年有些急了起來,可是眼中滿是天真無邪,哪裡像撒謊的樣子。
“下頭的奶水,你說的難道是小穴裡的淫水?”
“啊,十一弟怎麼也要喝凝凝的水水呢?”
兄妹兩舔穴都是偷偷摸摸不敢叫旁人知道,沒想到這小小少年,竟是公然的索要,兩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愣在了那裡,看到兄姐兩人沒有出言反對,殷宸佑以為皇姐是答應了,便歡歡喜喜掀起了殷凝的裙子,鑽了進去。
殷凝本就未穿褻褲,一雙腿兒也叫殷宸陽岔開著跨坐在他腿上,之前淫水磨墨,小穴裡磨得早就蜜水連連,沾染的穴口一片溼痕,而且那被發現的緊迫感,小穴裡到此刻還未放鬆下來,一抽一抽的絞動著,將那淫水不住往外推擠。
“皇姐下頭流了好多奶水呢,難怪屋子裡好香好香。”少年說著,小小的嘴兒便是貼著花戶含了上去,先將那溢位的汁液舔舐乾淨,然後便循著淫水的源頭,舌尖兒靈巧的鑽入花戶,舔過肉壁上那些細密的皺褶,粗糙的舌面不斷刮舔著清透的液體,捲入進口中吞嚥下去。
殷凝的淫水甜甜的,遠比他嘗過的任何“奶水”味道都要好,一舔上去,少年便再也捨不得放開,舌尖兒輕刮重舔,還不時嘬吸幾下,直舔得殷凝整個小穴都在瑟瑟發抖,嬌喘著呻吟,小穴裡的淫水更是被這純熟的舌技,玩弄得又一波波的洩了出來。
殷宸陽知道少年的舔穴功夫必然了得,否則如何會讓妹妹這般快便舒服的叫出了聲,後穴也是跟著前穴一波波的絞動,箍得他忍不住緩緩抽動了幾下。
而殷宸陽哪裡知道,這小小的少年便是被乳母宮女的淫水餵養長大的,這般舔穴喝淫水是每日裡都要做的事情,遠比那狗奴更加純熟。
小皇子沒了母妃,便是由乳母照顧長大,對她便更是依戀,十分貪奶,到了兩三歲了還要喝奶,可乳母奶水卻是漸漸少了,被那小童子再那般嘬吸,誘出的不是奶水,更多的卻是情慾。
其實說是乳母,不過是二十來歲的少婦,正是青春之時,入的宮做了乳母,補貼了家用,可是一月只得出宮一次,自是春宵難耐,夜半無人之時,便也偷偷自瀆,只是她是下人,自然不敢用什麼玉勢解欲,只能用指頭兒揉揉花核,插插小穴解解癢。
那一日乳母正在自瀆,正是興奮之時,同睡小皇子卻是醒了,要喝奶水。可她哪裡還有奶,下頭那淫水卻是將洩未洩,難受的很,也是色慾沖天,她竟把小皇子的頭按到了自己的腿心間,讓那孩子去嘬她被揉的突出的花核,小小的孩子哪裡懂什麼,大人說什麼便做,便是把那小小的凸起含在嘴裡猛地吸了起來。
小童子技藝雖然青澀,可是別人幫著舔弄肉核,和自己褻玩的感覺自然不同,才幾下,少婦便是洩了身,穴口裡一大股淫水溢位。
小童子嘬了半天,不見奶水,急的快要哭了出來,乳母便是哄騙她,說那流出的淫水便是奶水,哄著小皇子喝了她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