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性器深埋,一點點抽出,再用力撞進,水液沾上男人和鍾琪的腿根,面板相觸時啪啪地響,她搭在男人肩上的小腿輕晃。
鍾琪口舌有點乾燥,是那東西的副作用。她指頭攥緊,陷進身下的沙發,“再快點。”
兩個人明白鍾琪快高潮了,動作更大起來。下身的抽插變快變深,穴兒裡被摩擦到滾燙,龜頭頂到宮頸,既痛且爽。被揉捏的乳團受到更重的壓迫,乳肉在男人們的指縫間漏出,肌膚上留下些紅痕。耳垂上的愛撫轉到這兒,硬成小石子的乳粒被一口吞下,連著乳肉一起含住、吞咬,舌尖在抵著乳尖繞圈。
鍾琪的喘息變快,小幅度地挺起腰,穴裡開始痙攣起來。劇烈的緊窒感讓陰莖發疼,埋在她身體裡的男人低聲喘著,停下腰桿不再挺動。
她沒說他能不能射,他就得先忍著。
果然,高潮之後的鐘琪緩了緩神,由著他用紙巾幫她擦額上的薄汗,啞著音色:“去床上。”
性愛和禁藥讓鍾琪難得地輕鬆下來,她脫掉半落不落的睡袍,走到床沿坐下。眼看一個男人走過來,她用食指和中指點點唇,男人便分開她的腿,跪在腿間,嘴唇貼上私處。另一個男人在她身後的大床上跪下,身體貼上她的脊背,兩手從後繞到胸前,不輕不重地覆上乳肉。
溼軟的唇舌落在肩胛骨上,鍾琪眉尖輕動,手腕上的神經輕微地抽搐起來。
她靠進身後男人的懷裡,抬手摸上男人的臉,對方知情識趣地攬住她的細腰,在她偏頭的時候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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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好順。
友妻(帶請假條) < 鍾琪回憶錄(NP)(啾啾)|PO18臉紅心跳
友妻(帶請假條)
男人的唇舌沒離開腿間,一根手指慢慢插進穴裡,溼潤到極限的軟肉被摩擦著。
鍾琪摟住和她接吻的人的脖子,身下一條腿抬起,腳踩上另一個人的肩。而後她的腿便被架起,堅硬的性器擠開壁肉,插進,再抽出。
第二次高潮來得慢了些,鍾琪汗水淋漓,躺下去閤眼喘息,懶聲說:“出去。”
一陣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聲音之後,兩個人很快離開。鍾琪手指順開潮溼的發,很快睡了過去。
她快不記得上次睡個好覺是什麼時候,總之這次睡得很沉,似乎還做了夢。夢境裡光影斑駁,醒過來便忘了都有什麼。
連續三天,鍾琪都住在酒店,那兩個男人會在做愛之後離開。第四天鍾琪回了帝京,但沒回家,而是去了栽有玫瑰的別墅。只是她又一次錯過了花期,庭院裡草木衰敗,枯枝上落著凜霜。
夜裡賀秋陽帶了人來,是個陌生而英俊的青年。
鍾琪披著毯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朝青年笑了下。
晚上兩個人在床上做愛,鍾琪的脊背被親吻著,乳肉被手掌握著揉捏,穴兒裡的抽插頻率恰到好處,巨碩的男根次次可以頂弄到宮頸和深處的敏感點。她弓起腰,手指撫摸身後人的脖子,“再快一點……”
隔天,鍾琪到了辦公室,一眼便看見桌上的禮盒。她脫掉外套掛到衣架上,問賀秋陽:“誰送的?”
賀秋陽垂著眼,視線裡是鍾琪脆弱的小腿和腳踝,白皙的肌膚、金色的高跟,腳甲上一點晶亮的光。
他說:“早上霍恩回來鍾氏,把這個交給前臺,說是送給董事長的。”
鍾琪拆開包裝,盒子裡放著支精美的鋼筆。
下午四點多,鍾琪按下座機,交待賀秋陽:“去接人。”
沒過多久,賀秋陽把昨晚的青年接到鍾氏,再送兩個人去餐廳,之後送回到別墅。
*
薛渡臨之前回帝京,沒呆兩天又飛往南邊的省份,今兒再回來,第一時間奔到鍾琪家,可惜她不在。從傭人那知道鍾琪現在住的地方,薛渡臨皺眉,二話不說的開車過去。
冬天的太陽落得早,升得遲,夜晚顯得格外漫長。
傭人小心翼翼的問沙發上抽菸的薛渡臨:“薛先生,小姐可能等會兒才會下來,我先倒杯茶給您?”
薛渡臨默不吭聲地瞥了眼二樓,上面很安靜,“不用管我,你忙你的。”
等臥室的門開,薛渡臨抬起眼,青年正從裡面出來。瞧見薛渡臨,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只好說:“您好。”
薛渡臨打量他一陣,徑自起身上樓。
鍾琪已經穿上衣服,柔軟的絲質吊帶睡裙到腿根,外面罩著的睡袍倒是長及小腿,前襟系的很緊。薛渡臨看不見不該看的,卻能聞到濃郁的性愛味道,他聞得腦殼疼。
鍾琪做到半路,眼下正是藥效上來的時候,她眼睛有些看不太清東西,喝了口水,緩解了喉嚨裡的乾渴才開口:“急著見我,有事兒?”
薛渡臨能有什麼事,他就是看不得她這模樣,脾氣上來,大步邁過去。路過床邊的垃圾桶,眼角餘光掃見裡面的小瓶子,他腳步一頓,彎下腰從裡面撿出來,鼻子聞了聞,一顆心直直地墜到谷底。
薛渡臨把瓶子重重地砸到桌上,臉色相當難看,“鍾小琪,你他媽是在作踐你自己!”
鍾琪不置可否,“下次來之前打個招呼。”
她慢慢地將一條腿搭上床沿,像是要躺下去,看的薛渡臨眉頭跳了跳,一把扯住她手臂,將她拖到浴室去。他擰開花灑,冷水頃刻間湧出來,再按著鍾琪的肩把人押過去,水流冰得她蹙眉,“你閒得慌?”
“我可是閒的給你醒腦子!”薛渡臨強硬地按著她,“難受你不會說,非要憋著?這麼搞自己是你好受還是地底下的人舒服?”
“薛渡臨。”鍾琪沾著水珠的眉眼清晰,眸底的黑色帶一股寒意,“放開。”
“不放。”肩上的力道反而更重,薛渡臨也厲了聲色:“找男人沒人管你,居然還敢嗑藥?我看你這些年都是白活!”
僵持片刻,鍾琪偏頭對上薛渡臨的眼睛,“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
薛渡臨愕然地愣了幾秒,而後他手一抖,鬆開鍾琪,她便靠上冰涼的壁磚,水珠漫過臉孔、肩頸、胸口,溼透的睡袍緊貼身體,腰的纖細一覽無遺。
唇角勾著,眼底卻沒有笑意,“現在這麼生氣,是在做給我看,還是給你自己看?”
薛渡臨腦袋裡“轟隆”一聲,不可置信地退後一步,腦海裡某個角落現出裂痕,支離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