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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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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可儘管他遲到,他仍有一點把握。

如果鍾琪沒有考慮好,她根本不會說她要動傅家的事,更不會說,下次問的時候就給他答案。

所以他有預感,鍾琪會答應。

結果?

他轉過鍾琳的臉,從這個“贗品”的五官上,看見了鍾琪對他的嘲諷。

*

古樸的小院裡,傅老爺子坐在木椅上,凝神看著桌上的棋盤。

聽見腳步聲,老爺子抬起眼,未語先樂,“邵家的小姑娘。”

鍾琪對他略一點頭,“老爺子。”

老爺子:“會不會下圍棋?”

鍾琪在他對面的木椅上坐下,慢條斯理地疊起雙腿,“想不到,有一天我能和老爺子對弈。”

老爺子樂呵呵地問:“你等這一天不是等很久了?”

鍾琪拿起枚黑子,不輕不重地落到棋盤上,“咔噠”的脆響中,她說:“和老爺子下棋,等多久都是值的。”

老爺子執著白子,幾步下來,他從她的棋路里看出了縱橫捭闔,他誇了句:“不錯。”

上一次見面,他可沒看出來鍾琪會下棋。

當時,邵家的人死了有一陣,年輕的小姑娘突然找上門,攔在老爺子的車前,被端著槍的小兵架走,她就用兇惡的眼神盯著他,像是要用目光將他凌遲。

這麼一個情緒外露的丫頭片子,能有什麼作為?

老爺子心想,邵家投了他的政敵,那是他們家眼瞎。現在他給邵家留下點血脈,當是給後輩留點德。

然而縱橫軍政界半生,他記著“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卻沒想到,一個小姑娘可以將時間縮短成十年。

也是,當年她沒有證據,他也沒留下蛛絲馬跡,她是單單從風向和大局判斷出來的,可能自己也有幾成不確定,但確實是夠本事。

跟班倒了茶,鍾琪拿起一杯,輕輕吹開水面上的茶梗,“得了老爺子的誇,我的榮幸。”

老爺子:“誇完還得勸你兩句:得寸不能進尺,欺人切忌太甚。”

鍾琪:“以及,吃人血饅頭是要給錢的。”

看她收走桌上的白子,老爺子笑得愈發和藹,“你瞧瞧,這就怪你了不是?早和你說過,你夫家的事兒和傅家沒關係。”

“老爺子言重了,”鍾琪低垂的眼睫遮掩住眸色,“咔噠”一聲,再落一子,“邵家的人不死,怎麼會有鍾氏。”

老爺子慢悠悠地再落一子,“可不是。”

鍾琪抿了口茶水,再放下杯子。她將寥寥可數的幾顆棋子掃開,露出棋盤上縱橫的紋路,隨後賀秋陽走過來,將手裡的小型保險箱放在上面。

箱子開啟,烏黑的手槍和一紙體檢報告,清晰地呈現在老爺子眼前。

“老爺子讓我給小輩上堂課,不過學生不好帶,我可能要一點甜頭才會帶得動。”她接過賀秋陽遞來的紙巾,輕輕擦掉嘴唇上沾的茶水,聲線低,嗓音啞,“少將還年輕,我可以多讓著他些,至於孫家——”

老爺子抬了抬眼皮。

網上有關酒店玻璃的訊息,是對他的警告。他要是不見鍾琪,她一定會翻個口,讓公眾知道傅家的人幹了什麼。而他不想讓傅家在這個時期出現一丁點被打擊的可能,更不想讓傅家被軍政圈的某些虎狼找到藉口,從而萬劫不復。

多好的時機,像是老天在施捨她一樣,她就趕在這個時候發難,一碰就是他的命脈。

可雖說他不能施展開手腳,她膽子就會這麼大,兜兜轉轉就要一個孫家,還拿準了他會答應。

太貪吃的人,要麼是有分寸和底氣,才敢揚起鋒銳的刀,要麼就是蠢。

片刻,他招了招手,跟班走過來,收起了保險箱。

鍾琪朝老爺子一笑。

*

車子漸漸離開小院兒,駛進帝京深重的夜。

鍾琪靠著靠椅,有一搭沒一搭地以手指敲擊膝蓋,從神情上,窺不到她的心緒。

車裡安靜得過分,半晌,賀秋陽聽見她說:“送我去渡臨那兒。”

鍾琪到的時候,宅子燈火通明,薛渡臨顯然沒睡。

刷了指紋,大門緩緩開啟,她抬腳進去,薛渡臨正盤著腿坐在地板上打遊戲。

聽見腳步聲,薛渡臨略微偏頭,“鍾小琪?”

鍾琪脫掉外套,看了眼螢幕,緩緩在他旁邊坐下。

“你行啊你,說回來碰一面,這都快一個月過去才想起來,我看咱倆友盡吧。”薛渡臨專心致志地操控手柄,抽空說:“幫我點個煙。”

鍾琪笑,拿出煙盒點上煙,抽了一口之後將煙放到他嘴唇,看薛渡臨歪著下巴叼住,她說:“我剛剛見了傅玉京。”

傅家的老爺子,吃人不吐骨頭,偏偏有個溫雅的本名。

薛渡臨手一顫,螢幕上的打鬥畫面立刻糊上層紅色,他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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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還是劇情

陰差陽錯(三) < 鍾琪回憶錄(NP) ( 啾啾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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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差陽錯(三) < 鍾琪回憶錄(NP) ( 啾啾 )陰差陽錯(三)

“你沒事兒?”薛渡臨扭過頭,上下打量著鍾琪,看她是真沒事,他又問:“都說什麼了?”

鍾琪看他一眼,“去拿瓶酒,邊喝邊說。”

薛渡臨盯了她半晌,認命地“嘖”了聲,“是是是,祖宗!”

鍾琪的眉目慢慢地舒展開,忍不住笑了下。

薛渡臨拎著酒瓶回來,一瓶丟到她懷裡。

他拿著另外一瓶坐下,“啵”地一聲拔出瓶塞,一口灌進去三分之一,嗓子被酒液燙得有些火辣。他抹了把臉,轉頭看見鍾琪也沒用杯子,仰起頭慢慢地喝著,脖頸上的小喉結在滾動。

放下酒瓶,鍾琪舔掉唇邊一點酒液,她沙聲說:“他賣孫家來封我的嘴。”

沒有傅家的庇護,孫家就是塊好吞的肉,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讓她方便很多。

薛渡臨抽了口煙,又繼續喝酒。

“我以為他會比十年前更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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