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暈,雙手撐住車後窗,掌心冰涼的觸感讓她稍稍清明瞭些。
後面的車不知道在幹什麼,還沒有開走,明晃晃的光亮穿透深色的車窗,彷彿能將他們交合的場景清楚地照出。
車身在發顫,就算他們看不見,恐怕也能猜到了。
撐著車窗的手指用力到泛白,鍾琪重新閉上眼睛,嘴唇張開:“……嗯……嗯……快要……”
就算她不說,江聿城也知道她快到了。她穴裡滾燙,緊緻得像是能夾斷他,穴肉的抽搐那麼清楚,熱水兒越湧越兇,好似流不盡一樣。
江聿城兇狠地頂著,次次戳到她的宮頸,感覺穴兒的最深處一個猛力的絞動,一股水兒忽地澆到他的龜頭上,巨大的刺激讓他差點沒控制住馬眼的鬆動。他忍著令他尾椎發麻的爽感,重重地提起鍾琪抽出性器,將滾燙的精液直射到她的裙子上。
那車也是見了鬼,這會兒慢悠悠地開走了,簡直像是特意來給他們助興的。
鍾琪無暇他顧,渾身是汗地靠著江聿城起伏的胸膛,沒過一會突然笑了起來。江聿城撈起他的外套披到她背上,順手掐她的屁股,“笑什麼?”
“笑我最近有點虛。”鍾琪動了下手指,在他汗溼的胸膛上劃了下,沙著嗓子說:“可能是腎不太好?”
做得太多,她好像有點吃不消。
江聿城眸色一沉,很慢地揉捏她的臀肉。
片刻,他說:“你不應該和傅崢嶸賭。”
到他們這個階層,圈子可以說是很小了。鍾琪和傅崢嶸那一賭,當天晚上就已經傳開,誰都知道兩個人那一晚發生了什麼。
要說鍾琪不想著在傅崢嶸身上討回來,他不信。
“傅家是開朝功臣的後代,就算有什麼事,上面也會對他們家照顧些,和這種人結怨,不划算。”江聿城拂開她脖頸上的一縷溼發,低聲說:“而且,傅家很看重傅崢嶸。”
如果鍾琪給傅崢嶸下絆子,就等於和傅家結仇。
這些事,鍾琪在和傅崢嶸碰到之前就很清楚,但現在從江聿城的嘴裡聽到……
這個男人比她想的還要好一點,三言兩語剖析利害,雖然是點到即止,不過對他們這種人來說,算是很難得了。
鍾琪看他輪廓深邃的側臉,而後嘴唇擦過他的臉頰,和他的唇一觸即分。不等她撤開,江聿城按住她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
唇舌交纏間,鍾琪輕輕地扭動腰臀,用溼軟的穴口和他半硬的性器摩擦,呢喃著說:“老師累了,江同學是不是應該送老師去酒店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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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江人很好的,我很喜歡他。
PS:同志們…好像不太愛理我…有點藍瘦…蹲牆角抱膝蓋掉眼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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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性愛而綻放 < 鍾琪回憶錄(NP) ( 啾啾 )因性愛而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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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光穿過窗簾的縫隙,一寸寸地灑在地板上。
鍾琪睜開眼睛,眸底有片刻的不清醒。她動了下手指,緩過剛睡醒的混沌,察覺到她正枕著男人的手臂,她便撐起身體。
江聿城驀地抱住她的細腰,把她重新壓回到床上,以鼻峰磨蹭她的脖頸,啞聲問她:“醒了?”
鍾琪轉過身,環著他的肩背仰起頭,和他接了個綿長的吻。
江聿城的手漸漸向上,滑過她細嫩的面板,握住乳肉揉捏。指縫間遊走的乳尖很快變得挺立,他翻身壓住鍾琪光裸的身體,低下頭親她的肩頸,而後嘴唇逐漸向下,含住她的乳尖。
他也是剛醒,晨勃的反應比以往更強,堅挺的性器頂著她的腿根,蠢蠢欲動地戳著她。
鍾琪閉上眼睛,手指摩挲他的後脖頸,忍不住調侃他,“江同學,我這次可沒撩你。”
江聿城不輕不重地咬了她的乳尖一口,看她不自覺的挺腰,他手指向下分開她的長腿,哼笑,“這次你是被撩。”
昨晚到酒店裡又做了兩次,她穴肉還保持著操幹後的溼軟,修長的指插進甬道的一瞬,仍然不知疲倦地絞過來。
江聿城又加進一根手指,將她緊緻的甬道抽插的更潮溼,沾著水兒的指尖轉而挪到陰蒂上方的小花核,輕慢地揉捏按壓。
鍾琪輕嘆出聲,被他挑逗得渾身酥麻,將一條腿盤到他的窄腰上,“你撩到了……”
性器擠進甬道時,敏感到極致的穴肉被撐開,把他粗長的陰莖全部包裹。江聿城低喘出聲,垂眸看她舒展身體,兩手伸進枕頭下,眼梢和嘴唇掛上情慾的淺粉,清晨的柔光在她身體鍍上朦朧的紗,雪白的乳兒和細腰跟隨律動的節奏輕輕搖晃……
一個因性愛而綻放的女人。
江聿城的窄腰不疾不徐地挺動,有節奏地用陰莖插她的穴兒,俯身的時候,她自然而言地仰頭,用唇舌和他交纏。
她說的對,他們做愛總是酣暢淋漓,足夠兩個人盡興而歸,說明他們身體十分契合……可能還有些別的。
早晨的一炮打完,江聿城慢條斯理地穿好衣服,見她拿起正在振鈴的電話,他扳起她的下巴接了個吻,隨後大步離開。
鍾琪側身躺在床上,看他的背影消失,而後傳來關門聲,她劃開螢幕,賀秋陽的聲音立刻傳來:“董事長,傅老先生最近在N島參加會議,近期不能回來帝京,今天他的人聯絡上我,說替老先生傳個話:小輩不懂事,需要人給他們上堂課,不用看他的面子,該怎麼收拾就收拾。”
鍾琪點了根菸,指間煙火明滅間,她輕闔上眼。
*
一個月後。
上午十點,鍾氏大廈一樓大堂,前臺放下電話,歉然對面前的中年男人說:“抱歉,董事長今天的時間排滿了,您可以改天再來,或者和董事長預約時間之後再來。”
這人額角的青筋亂跳,回頭盯著自己不成器的兒子,手指頭戳他的腦門:“你看看你,啊?惹出來的都是什麼事兒?!”
“爸,關我什麼事?那女人不見我們就走!”年輕的男人撇嘴:“罵她一句寡婦還沒完沒了,活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