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骨若隱若現。
“誰沒輸過?”傅崢嶸掐了煙,再抬起眼,鍾琪正彎下腰,丁字褲沿著兩條長腿被拉下,長髮在腰身的曲線附近晃來晃去,腿間穴口的粉色若隱若現。
他黑眸定格在她身上,以目光摩挲她的面板,直到鍾琪脫完,他啞聲問:“會不會舔?”
鍾琪直起身,回頭看他。
傅崢嶸面部輪廓很深,嘴唇很薄,穿著黑色的皮夾克和深色的長褲,身上透出來的是乾脆利落,眼光裡的一點銳利,像是能洞察人心。
這是個控制慾很強的男人,強悍的不止是肉體,所以不需要掩飾他的銳氣。
鍾琪走過去,在他腿間蹲下身,手指拉開他的皮帶和拉鍊,從底褲裡摸出他半甦醒的性器。
傅崢嶸低下頭,看她張開嘴唇,柔軟的口腔住含住他的陰莖,熱乎乎的包裹他,她手指還在向下,輕輕揉捏囊袋。
幾乎是在她含住的同時,陰莖迅速地勃起,接近黑色的猙獰。不止是生理上的爽感,鍾琪低垂著眉目吸允他性器的模樣,白皙的臉、淺粉的嘴唇和他性器的深色造成的視覺衝擊,給他帶來極大的心理刺激。
碩大的龜頭被她的舌頭纏住,她沿著馬眼下的小溝來回挑逗,再徐徐低頭,很深地把他的陰莖吃下去,甚至不經意地讓馬眼頂到喉嚨。緊緻的軟肉夾住龜頭,她還吸了口氣,一股吸力上來,讓傅崢嶸低哼一聲。
她口交的技術比他上過的女人都要好。
完全勃起的性器在她的嘴裡一進一出,帶出溼淋淋的津液。含不進去的地方被她用手握住,有節奏地擼動。她嘴角也有水光流下,很快打溼她的手,還溼了他的褲子。
鍾琪抬起眼,傅崢嶸沉眸看她,喉嚨滾動,眼底情慾洶湧可怕。
她就和他對視著吞吐,而後舌尖刁鑽地頂住他的馬眼。
“嘶——”傅崢嶸倒吸口氣,猛地按住她的頭,冷聲命令她:“吸出來。”
他不動作,任由鍾琪舔、吸、吞,漸漸的頭皮上升起一點麻。突然她指尖開始在囊袋下的縫隙摩挲,傅崢嶸爽得要上天,抓著她的頭髮,窄腰向前一挺。
毫無預兆受到刺激的喉嚨緊縮,生理反應難以抵抗,鍾琪雙手扶住沙發,承受他的衝擊。
嗓子被撞得火辣,胃裡翻江倒海的不舒服,傅崢嶸不管不顧地抽插,很快就頂著她的喉嚨鬆開馬眼,大股精液直接射進去。
鍾琪吐出他的陰莖,正要起身,傅崢嶸一把拉過她,掐著她的下巴,“嚥下去。”
鍾琪眯起眼睛,不明顯的喉結滾了滾,嚥下他的精液。
她眼角被方才的抽插刺激得浮上淺紅,眼底有溼潤的水汽,嘴唇被性器蹂躪得很是鮮豔,再做這樣的吞嚥動作,看得傅崢嶸下腹一股火,低啞地說:“還以為你性子很烈。”
“少將不知道……”鍾琪以指背擦掉唇邊一點白濁,再將嘴唇貼上手指,抬頭對上他沉睿的黑眸,“敢賭的人,都輸得起?”
……帶勁兒!
射過一次的性器又開始蠢蠢欲動,傅崢嶸不會委屈自己,他攬住鍾琪的腰,單臂就將她掛了起來,起身邁開大步,甚至來不及去床上,而是將她壓到小方桌上。
鍾琪俯身貼上桌面,下一刻便被他掐著腰插入,不算溼潤的甬道被他的陰莖擦得很疼,她全身緊繃起來,腳上的高跟鞋沒踩穩,崴了一下,右腳踝上的疼讓她悶哼一聲。
穴肉箍得性器生疼,傅崢嶸低喘一聲,忍住抽插的慾望,兩手捏住她的乳肉,手指輕掐她的乳尖,邊愛撫邊說:“別咬這麼緊,放鬆點。”
鍾琪疼得鼻尖冒出汗珠,她直起腰,傅崢嶸低下頭,就看見她的手指沿著小腹向下,探到穴口上方的小花核慢慢揉捏。
“男人活兒不好,女人才會緊繃。”鍾琪側過頭,貼著他的脖子沙聲發笑,“是不是,少將?”
傅崢嶸聽過很多人這麼喊他,倒是第一次被女人說活兒不好。
他挑起眉,兩手使勁捏她的乳肉,像是要捏爆。勁腰挺動,藉著甬道里剛滲出的一點水兒開始猛力抽插,“你查我?”
鍾琪脊背緊貼他炙熱的胸膛,被他連捏帶撞,弄出一身細汗,仰起脖頸細細的喘,“……你沒有查我?”
傅崢嶸一口咬住她脖子,用牙齒磨她的面板,“我現在就在插你。”
他面板顏色很深,不是單純的曬出來的,而是在軍中被磨礪出的深色。肌肉壁壘分明,手臂結實而長,動作間腿上的肌肉隱現,身上充滿了帶有雄性力量感的性感。還很高大,精健的身軀壓著她,手臂勾起她一條腿,這姿勢讓她的腿分得更開,方便他更兇狠的操幹。
褲子沒脫,皮帶一蕩一蕩地抽著鍾琪的腿,傅崢嶸瞥見這一幕,乾脆抽出皮帶折起,掌控著力道抽下去,在她白嫩的臀肉上留下條淺淺的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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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現實角度來講,傅崢嶸的年紀做少將太難了,這裡我就給他個好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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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琪很明顯的愣了下,那點痛感刺激到了神經,從臀上綿延到四肢百骸,讓穴肉自發絞緊,小腹裡一股熱流徐徐淌下,澆灌到他的龜頭上。
“沒試過這個?”傅崢嶸察覺到這一點,好像發現了新大陸,緩慢地用皮帶在她腰窩摩挲,“那我今天就讓你爽一爽,知道一下什麼叫活兒好。”
傅崢嶸打了第二下,她臀肉輕微的顫,被這一下抽出的紅痕比剛才那道深。他看亂了呼吸,性器被一瞬間的收絞裹得太爽,掐著她的腰繼續打。
黏膩的熱水兒在他抽出陰莖的時候流出來,現在又被他帶回甬道,龜頭頂著她的宮頸,柔軟的小嘴和馬眼親的難捨難分。
鍾琪沒忍住,笑了出來。
傅崢嶸惡狠狠地挺腰,粗啞地問她:“捱打挨出感覺了?”
“今天晚上,你想怎麼玩都行。”鍾琪小臂撐住桌子,慢慢地弓起腰,另一手摸到他的手臂拍了拍,“也就只有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