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你的意識裡，”白夜低下頭，在封靈耳畔溫柔低語，“你還活著，別怕。”

說完這句話的白夜忽然一愣，發現自己第一次和異性如此靠近，想到了父親從小教育他的“男女授受不親”，又想到了自己的過去，心中多了幾分彆扭與自卑，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放開封靈。封靈看上去並不在意，反而因為這個懷抱漸漸平靜下來，好奇地望著“意識”裡的一切。白夜竟然不經意地笑了笑，卻又馬上收住笑容——這種感覺，他不習慣，不知如何應對。

封靈察覺到了白夜的不自然，在白夜的懷裡轉過身，輕輕吻住他臉頰上的傷疤。白夜猛地睜大眼睛，內心顫得厲害。

“白夜，你知道我最想做什麼嗎？”

“什麼？”

“如果不是因為身體不好，我真的很想去跑跑步，或者打打籃球——踢足球也可以——和很多人一起，無拘無束地追逐打鬧......是不是不像你認識的我？”封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白夜點點頭，不過隨即微笑起來：“我不介意。儘管去做想做的事情，有我保護你。”

封靈居然安然度過了兩天。白夜照例給她熱了飯菜，倒了熱水。封靈一邊吃飯一邊回憶著自己的過去。她總想從自己模糊不清的童年記憶中找到一切的謎底。她能確定她所有的異於常人的體質都出現在曾經那場大病之後。白夜在一旁提出一些問題來幫助她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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