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

我掏了手機，對準林三水，喀嚓，喀嚓，反覆，仔細，認真地拍幾十張後，我走近，又對準桌子上的東西，來了幾個特寫，完了再拍林三水的時候。

這貨睜眼睛了。

“範……範……範師父……”

林三水睜了眼睛，露了一副白痴笑容。

他應該還處於遲鈍期，所以，這個時候，他反應是不正常的。另外，我抽動下鼻子，感覺這貨，好像抽了很多。

我朝他笑了笑，伸手拿起煙壺，又塞了兩撮煙，接著拿打火機點著，小吸一口，沒入肺，直接就吐出去，吸著了煙，我將煙壺，遞到了林三水嘴邊。

林三水：“多，多，多了！”

我溫和：“不多，不多，快看，美麗的仙女就在你的腳下，快看……”

我指了指牛二。

林三水咧嘴：“嘿，好看，好看。”

我湊近說：“來整兩口，整兩口，這仙女就脫衣服了。”

我把煙槍塞到林三水嘴邊。他又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我說：“再來……”

林三水，又深吸了兩大口。

我換了煙，點著，又遞給他：“再來……”

就這麼，林三水一口氣兒，吸足了差不多四根香菸的量，然後他飄了……

這個量，雖不足以致死，他卻絕對能傷害到他的腦神經……

我收起煙壺，剛站起身來，這時手機響了。

拿起一看，黃仙姑來的。

我接了。

“你在哪兒？張大先生說要跟你談……“

我說：“我在這邊的洗手間大號，肚子不舒服，一會兒出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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