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沒有捱揍。女孩搖搖頭，“我照你說的那樣，乖乖聽話，沒捱揍了。”

“萍姐，他週六要帶我出去。”

林潛心又補了句。

女人摘菜的手頓了頓，“他要是讓別人碰你，能戴套就戴套吧，我這還有兩顆避孕藥，你帶著。”

林潛心有點困，明明白天才睡過。

重新上樓去，翻到桌上厚厚的一疊錢，有些意外。

這厚度，至少也有一萬。

重新躺上去，乏得很，翻來覆去睡不著。發現枕頭上有一截很短的頭髮，很黑很軟，她以前總聽奶奶唸叨，頭髮軟的人心腸好。

心腸好個屁。

將枕頭翻面，女孩閉上眼睛很快睡著。

萍姐歇過兩天，重新開始營業。

依舊是那幾個老常客，一個喜歡被女人乾的白胖子，一個禿子，還有個一身腱子肉的健身教練。健身教練也是個禿子，幹起來特別很，還總喜歡罵髒話。

林潛心不大喜歡他，每次都躲遠。

這回穿好衣服出去，剛跨出門檻，就看見健身教練騎著張小電驢肆無忌憚看她。

“出去玩啊妹妹。”

“嗯。”

她應一聲，拉著衣服往前走。

“穿這麼漂亮，你姐給你找老闆了？多少錢一晚上？”

林潛心只管往前走，男人追上來，拉她衣服，“給老男人睡有什麼意思，哥保證插哭你，你摸摸我這胸肌？”

說著還鼓了鼓。

也不知道是人變態，還是搞這行的對自己的肌肉都自戀。

林潛心要躲，硬是被男人拉著摸了一把。

她心想，和伊恩的比差多了。

臉上顯出點不屑。

對方眉一橫，抬手要打她。少年從巷口的賓利車上下來，穿著黑色機車夾克，一抬手，幾個大漢從後面的車裡衝出來將糾纏林潛心的男人按住。

“你們幹什麼？幹什麼！”

男人大喊。

“少爺……”

她躲到牆角，眼裡帶著點淚看他。

少年嘴角噙著冷淡的笑，上去一腳踹翻男人，鞋底踩對方臉上，搓了搓。

“廢了他。”

家家戶戶趕緊關門，全當沒看見。

男女老少躲在窗戶後面張望，惶然得很。以往鄙夷的眼神變成畏懼，女孩抿抿唇，心情複雜。少年過來，攬住她肩膀往車裡帶，“嚇著了？”

“有點……”

“靠我懷裡。”他按她腦袋，女孩只得貼過去環住他腰。

陸沉身上有股好聞的松木香。

冷冷的，很提神。

“下次再讓這種貨色碰到，打斷你腿。”

林潛心肩膀縮了縮，“我……我知道了。”

少年笑笑。

捏她下巴，“衣服不錯，外套脫了給我摸會兒。”

一個星期沒過來，林潛心脫了外套剛掀起打底毛衫，男孩就伸手過來，冰涼的手指在溫熱的肌膚上游走。他出口氣，有些無奈，“一星期了，怎麼還沒養好？”

大大小小的淤青，咬痕掐傷。

全部拜他所賜。

林潛心知他掃興。

放下毛衫坐到少年腿上，小聲道，“少爺，你隔著衣服揉吧，我好想你。”

陸沉笑一聲。

“想我揍你？”

女孩舔舔他耳朵，含住耳垂吸咬，“想你……想你操我。”

他不說話了，扳過林潛心下巴，狠狠親上去。

溼軟的舌頭，對接吻還是很青澀，只知道在她嘴裡攪動。放下兩面擋窗，男孩拉開拉鍊，扯破女孩絲襪，手指勾起內褲邊角頂進去。

林潛心悶哼一聲。

“好粗……”

撐死了。

每片褶皺裡的癢都給燙平，她散著黑髮，嘴裡要哼。少年矇住她嘴，湊到小巧圓潤的耳邊冷道：“敢讓人聽到，逼給你插爛。”

這是他爸的司機。

通常情況，他不會在這輛車裡亂搞。

但是女孩真是欠幹，梨花帶雨的眼神，緊咬的唇角，浪蕩下賤的話……每一處都是不知廉恥的勾引。他想做死她，鎖起來做死，看她哭得像個破布娃娃……

林潛心閉緊嘴，只是呼吸有些重。

後面的陸沉看著自己雞巴在她屁股下進進出出，脖子緊的，手抱住她腰，臉重重貼著女孩單薄的脊背喘氣。溫熱的呼吸透過布料縫隙，撲在肌膚上。

她想，他應該是很爽的。

爽得咬人的那種。

小心擺動腰肢，避免水聲響得過大。

在挨操的空隙轉過身去，尋他的唇。男孩半垂著眼，碰上去吸兩下，呵氣，“騷到了？”

“少爺……再操操我，你的騷貨要到了，操死我啊。”

“操著的，水真多，褲子溼了。”

林潛心壓著聲音求他，“我受不了，想夾死你……少爺，原諒我，騷貨要夾你的大雞巴了，要狠狠夾你的肉棍子了。”

少年舔舔唇，手摸到她小腹，感受自己的性器凌虐少女未經人事的穴道和宮口。

心也熱起來。

“準你夾了，小浪逼。”

他狠狠往上頂，女孩歪著身子猛地後坐。

壓著少年尚且單薄的身板，不準大雞巴抽出一分。小穴動得厲害，像吃人的嘴，一波波蠕動跟婊子似的壓他雞巴。深處噴股熱熱的水，因為雞巴過於粗大沒法露出來。

水堵在裡面，晃得響。

“夾死少爺，騷逼要夾死少爺的大雞巴。”

她按到陰蒂，揉著看他。

眼角紅紅的，嘴邊掛著晶瑩的口水。絲襪上析出一片薄汗，粘得晃。少年摸到緊緻的大腿，慢慢上移，猛地捉住她的手。

“誰準你摸陰蒂了？”

“少爺……我還想要，嗚嗚……”她小聲哽咽起來，像是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一樣，伏在他肩頭哭，“想要少爺操我，又不想讓大雞巴離開騷逼……我真的好貪心，好笨。”

哭得傷心，屁股還在扭。

自顧自引導他的肉棒去戳最軟最癢的點，恨不得騷死在他身上。

陸沉給夾得受不了。

偏頭咬住她耳朵，聲音有些啞，“哭得真好聽……那我給你摸摸騷陰蒂，自己擺腰動……”

偏冷的手指觸到陰蒂。

林潛心縮了縮，大腿又開了些，肉棒進無可進，兩個漂亮的少年睪丸抵在屁股縫。她能感受到上面的紋路，也能感受到陸沉不自覺的抽搐。

榨不干你。

林潛心笑笑，知道示弱比自作聰明強。

陸沉自尊心旺盛，但也不是油鹽不進的主——她喜歡看她哭，喜歡看她騷，喜歡看她哭著騷。

女孩咬著唇抱住他脖子，壓抑的呻吟如暗夜魔法。

長出無形的藤蔓纏繞他，攻陷他。

“少爺，陸沉少爺……下面的洞洞又想夾你了……嗚嗚嗚……人家扭不動了，要死在少爺身上了，求求你，操我好不好？”

狠狠摁下突出的陰蒂，他親她，“要不要手指幹？”

林潛心癱在他懷裡。

抿抿嘴，“要的……少爺，親。”

已經被撐到極致的小穴又塞進來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