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是白乾你,不給錢的,等兄弟們爽過,你這逼怕是幾天都沒法營業。”
說完直接把雞巴塞到女人嘴裡,“舔爽了,早點射給你這賤婆娘,敢咬,砸了你破店。”
萍姐流過兩滴淚,任勞任怨舔起來。
自從自立門戶以來,她很少接這種體力活,也怕過病。以前在大場子裡倒是給人群p玩過,但是那時候體力好,隨怎麼操都是爽的,只是不能爽太多回,要不然受不了。
有小姐妹直接給操出癲癇來。
開始有些疼,這會兒習慣了,萍姐開始搖屁股。
幹她穴的人最先察覺。男人揉著兩個大奶,不停往上挺腰,讓小逼吸得緊,也不說髒話了只是一個勁狠操。水路緊了,旱路也軟起來。
兩個五大三粗的壯漢,讓個娘們夾了才二十幾分鍾,說射就射。
這會兒站起來,稀罕似的看著萍姐,“騷娘們,真他媽能夾男人。”
後兩個替進去的,只管揉胸掐腰,醜雞巴幹得死去活來。
阿軍背過臉去,手偷偷伸到褲襠,隨著萍姐叫的聲音擼毛棍子,等男人們叫著要射死她時,阿軍褲襠也溼了。只是他表情麻木,誰也看不出來。
只當是個傻子。
眾人輪上洗頭女,幹得火熱。
手下將按摩棒送上樓去,張望道:“緊麼,小陸爺,我看她幼得厲害,下面肯定特別會夾……她是不是處女啊,我還沒看過處女的縫。”
陸沉笑笑,拍拍光頭壯漢的臉,“再看一眼,眼珠子給你掏出來。”
關上門,少年站在窗戶投進來那片冰涼的月光裡。
傲氣漂亮的臉顯出一絲殘酷。
林潛心聽到嗡嗡響聲,轉頭去看,只見陸沉拆了包裝,低頭研究粉色棒子怎麼用,半硬的雞巴直衝衝對著她晃。林潛心腰軟的厲害,大腿內側的皮破了,穴口一片狼藉。
等他過來,倒是極乖地湊上前,親吻少年的喉結。
“少爺,要用棒子幹我嗎?”
男孩笑一下捏起她下巴,“真聰明,用過按摩棒嗎?沒見過這麼敏感的女人,第一次就會浪了。”
她笑笑,捧住他的臉接吻。
陸沉開到最大檔,咬她唇,慢慢塞到肉穴裡去。這個有加溫功能,她看過萍姐拆了給客人用過,那白胖子翹著屁股,讓妓女用按摩棒幹屁眼,哦哦叫著。
要不是還沒到年裡,她以為有人殺豬了。
這會兒看著少年清冷的臉,林潛心故意咬唇,擺出梨花帶雨的可憐樣。
對方的雞巴果然重新站起來,龜頭一點一點的,肯定又要幹她。
林潛心乖乖跪好。
陸沉抬著手腕,弄她一會兒,扶著女孩細細的腰肢重新插進來,“爽麼,小騷逼?”
高中有鬼(10)
“騷逼爽死了。”
她故意往後頂他胯,嫩白的小屁股烙上紅印,粗壯的雞巴直進直出,比A片刺激多了。林潛心後背竄上冷勁,知道自己要來了,嘴裡嗯嗯叫著,嗲聲嗲氣喊少爺。
陸沉笑一聲。
在她發浪夾雞巴的一瞬,推著按摩棒戳到肛門。
林潛心一驚。
小穴收得更緊,啊啊叫著往前躲。
陸沉悶哼,抓著她頭髮拎回來,又甩了一巴掌。
“賤貨,敢躲操,奶子給你擰爛。”
她耳鳴一會兒,不敢再躲。
顫顫巍巍貼過去像匍在佛前那樣虔誠,低頭親了親少年的雞巴,小聲商量,“少爺,後門沒洗過不乾淨,你不會喜歡的。”
陸沉看她一會兒,覺得女孩真漂亮。
不怪有人報信說雞窩裡生出金鳳凰,丟到場子裡也能給他掙個幾百萬。
本來還不信,要不是今晚生日讓老子罵得狗血淋頭,也不會想到找她消遣。
不過漂亮歸漂亮。
就是不太聽話,總有自己的想法。
丟開振動棒,他摸她臉,“誰準你親我雞巴了?”
林潛心往後躲,想了想羞澀道:“讓少爺幹得舒服死了,人家想……好好謝謝這又粗又壯的大雞巴。”
少年冷著臉。
許久過後笑起來,“既然那麼喜歡,自己把肉棒塞進去。”
林潛心扶住肉棒,一寸寸往裡塞。
到底了,故意在他耳邊呵氣,“乾死咯,讓少爺乾死咯……”
陸沉抱住她往床上一滾,聳著屁股肏個不停,林潛心丟了兩三次,每次都在高潮的餘韻裡讓十六歲的男孩操得哭起來。
似乎愛極了她哭的樣子。
陸沉舔掉她臉上的淚,越發生猛。
長夜漫漫。
冷月如勾。
挑水巷裡的小偏號,老兩口死後,嗜酒如命的兒子將房子租給了外地來的妓女。妓女平時還算本分,晚上做生意,白天休息,跟左鄰右舍也不太見得著。
今天卻不一樣。
晚飯的點,來了幫五大三粗的混子,進去之後一直折騰到夜裡兩點,女人時高時低的叫聲才消停。
單身漢會想。
年輕女子聽了會怕。
老婦罵罵咧咧,坐在門口咒罵幹皮肉生意的死成爛肉。
林潛心不太在意別人怎麼看自己。
反正別人永遠是別人。
既不能理解你的痛苦,也不想體諒你的不易,他們站在各種各樣的制高點故意發笑,好讓自己無味茫然的生活有點刺激。
你不理會他們,就不會受到傷害。
至少在今晚之前,她是這麼想的。
陸沉勒著她睡到早九點,接個電話急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