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呼吸急促,低低的喊她,陰莖被女人握住,男性的本能讓他開始輕微的來回挪動下身,想要抽插。
陳山的東西一入手,連月挑了挑眉。他看起來瘦瘦的,沒想到下面還天賦異稟,手裡這個東西的尺寸挺讓人驚喜的呀——
她笑著看了他一眼,一隻手握著他的陰莖,另外一隻手摁滅了煙,把他的褲子往下一拉。
男孩沒有穿內褲,褲子一拉,巨大的陰莖直直的跳了出來,耀武揚威似的晃了兩晃。
長度足夠,粗嘛——她一隻手握不住。陰莖已經完全勃起,龜頭突出,馬眼裡已經流出了不少液體。
形狀漂亮,硬度也是夠的——象根熱鐵,燙手。
連月咂了咂嘴,突然有一種吃它的慾望。於是她就這麼幹了。她直接低頭,將男孩的龜頭含了進去——味道不難聞——她開始用舌頭舔吸他的龜頭,馬眼,又慢慢舔過他粗壯的棒身。
陳山猛地一吸氣。他真的沒想到她會給他舔——連月是他的女神,可是自己的雞巴現在被她含在嘴裡,她在舔他的雞巴——
巨大的刺激感讓他眩暈。快感往脊椎聚集,又從馬眼噴射出來,他全身一陣戰慄,居然射了。
射的又急又快,連月躲閃不及,幾滴精液噴在了她頭髮上。
連月看著他射精。噗嗤一聲笑了。小處男啊——都是快槍手。
陳柏宇被她調教了幾次,才好了一點兒。今兒又來了一個。
23.想舔嗎
23.
女人的嗤笑讓陳山很是羞愧——他知道這麼快是不正常的。
自己在連月姐前丟人了,她會看不起自己吧?男人的自尊心感覺受到強烈的傷害,羞愧讓他無地自容,幾欲去死。
連月放開了他的陰莖,扯幾張紙開始擦頭髮,可擦來擦去總還有精液的味道,於是她又起身去沖水,回來還看見陳山在手足無措。
“還站著做什麼?”連月笑,“睡覺呀。”
陳山看看床,又看看旁邊的地板,他自慚形穢,感覺自己不配去躺她的床。男孩往地上一坐,準備睡地板上——反正在工屋也是睡地上的。
這已經很好了。
這是在連月姐的屋子裡,她離自己近在咫尺。這簡直是自己從來沒有住過的好地方——只有在夢裡出現過。
連月團腿坐在床上,覺得他怎麼傻傻的——這麼傻還能去Q大?她捉狹心四起,拿了一床被子丟給他,他要睡地板就讓他睡好了。然後她伸出一隻腳,去點了點他結實的胸膛,“你真的考的Q大?明天把通知書拿來我看看。”
陳山看著她的笑臉,點點頭。視線又跟著她修長的腿挪動,低頭看著點著自己胸膛的玉足。
小小的腳,秀氣的腳趾,性感又可愛——他感覺自己下身又一下子硬了,拼命忍住自己去捉住它的慾望。
連月把他的反應看在眼裡,笑了。她的腳開始抵著他的胸膛慢慢抬高,抵過他的胸膛,喉嚨——他一動不動——她噗嗤一笑,把腳放在他嘴邊。
“想舔嗎?”
“給你舔一下?”
陳山的汗順著他英俊的臉龐滑落。他看了一眼含笑坐在床上的女人,她眼裡有一汪清月,她的腳抵在自己臉上,嘴邊。她就那麼看著自己笑。
他挪了下臉,把玉足的大拇指含在了嘴裡,輕輕的舔。
女人嚇了一跳,似乎沒想到他真舔,玉足收縮,似乎想收回——他伸手握住了她細細的腳踝。開始舔她的第二個腳趾。
癢癢的感覺讓連月咯咯咯咯的笑了起來。他真舔啊——好傻——哪裡來的傻子?
陳山卻只想感謝她的恩賜。他終於可以親近她——親吻她,哪怕是一隻腳。她的腳那麼漂亮,那麼可愛,那麼性感,讓他天天跪著舔,他也是願意的。
她笑得這麼開心,自己也就開心了。
他下身堅硬如鐵,可是他卻心無旁騖的舔著手裡小小的玉足。舔了腳趾,又舔腳背,腳心——連月實在癢的受不了,咯咯笑著拼命要縮回腳,可是男孩卻把她的腳踝捏的緊緊的,擺脫不了——男人女人的體力差距可見一斑,哪怕他這麼瘦,哪怕他小了她整整四歲,他不放手,她掙脫不開。
把小小的足舔過一遍,他才輕輕放開了她的腳踝。連月已經笑得癱軟在床上。
“陳山,你好可愛。”她捂著眼睛笑。
陳山也看著她微笑。
“好了好了,”連月終於笑著回過氣來,“睡覺吧——我關燈了。”
24.自慰/傻子
24.
連月關了燈,沒有再說話。漆黑的夜裡一片寂靜,她均勻的呼吸聲開始響起,似乎心無旁騖,已經睡著了。
陳山的汗含著身體滾落,流到了地板上。他全身僵硬滾燙,睜著眼睛,卻一動不敢動。
下身硬的要爆炸,叫囂著要什麼東西——身邊就有女人,白嫩嫩香噴噴的,他想——可是他不敢想。連月姐這麼信任自己,邀請自己進屋,讓自己和她同屋而眠,他怎麼能做那種禽獸不如的事?
他剛剛握過她的腳,知道她纖細文弱,沒有力量,根本不可能反抗得了從小幹粗活的他——女人怎麼反抗得了男人呢?可是她會哭的,會討厭他。何況他不是禽獸,不能恃強凌弱。
陳山抵抗著自己犯罪的慾望,慢慢伸出自己的大手,握住了自己堅硬的陰莖。
他想起了剛剛她的小舌滑過自己的肉棒,又想起了自己的精液掛在她的頭髮上,剛進門她直接脫衣服,那跳出來的白晃晃的乳——
他翻身坐了起來。呼吸急促,滿身大汗,象剛剛從水裡撈了起來。
床上的女孩似乎已經睡熟。呼吸平靜均勻。高聳的胸部隨著呼吸高低起伏。床邊地上的男人翻身坐起,一動不動的看著她,是黑暗裡潛伏著的獸。
陳山按捺自己犯罪的衝動,他咬牙握著自己滾燙的陰莖來回擼動,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呼吸越來越急促,低低的悶哼一聲,他迅速地扯了幾張紙巾握住了自己。
空氣裡精液的味道慢慢瀰漫開來。陳山輕輕把紙巾丟到垃圾桶,又回頭看看熟睡時女孩,她的呼吸依然均勻,似乎對剛剛的危險一無所知。男孩鬆了一口氣,沉默地躺下了。
他聞了聞連月丟給他的被子,有陽光和洗衣液的味道,還有淡淡的香氣。發洩了兩次之後的血液終於開始慢慢平復,心裡的瘙癢卻一直久久不能散去。
不過他終於放心的閉上了眼睛。他想她今晚應該可以得到安全了。自己最終證明了自己不是禽獸——自己完全能夠配得上她的信任。
男孩已經熟睡,床上的連月慢慢睜開了眼睛。
真傻啊。她想。
這是哪裡來的傻子?
書呆子。
第二天早上天還不過蒙蒙亮,陳山就醒了,他出身貧寒,不是要幹活就是要早讀,一直習慣早起。他去了洗手間出來——年輕的身體精力旺盛,天天早上起來都是硬梆梆的——他回來站在床邊,看著床的女孩的睡顏。
面容恬靜,髮絲凌亂,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