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做不到。”
一直沒有作聲的史修忽然道:“要不,我們辭了書院的事情,去潤州吧。”
“這……”彭士誠猶豫了一下,看向了陸九淵。
陸九淵表情凝重地點點頭:“也只能如此了。”
他嘆息道:“當初錦寧也跟我說過,文章登在報紙上後有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勸我出去散散心。可我覺得他的話太誇張,又捨不得四門學裡先生的差事,便沒把他的話當回事。現在看來,卻是我低估了報紙的效果。”
陸九淵、史修、彭士誠都不是缺錢的主兒,否則當初也不會為了個學術上的問題,千里迢迢跑到桂省去,還在那裡一呆兩年。四門學做先生那點菲薄的收入,根本沒被他們看在眼裡。
他們捨不得的,是四門學先生的身份。畢竟四門學也是隸屬於國子監門下的書院,在那裡做先生,很是受人尊敬。
這就相當於後世裡那些國家級的著名高校的教授,身份地位就要比民間辦學的大學老師更被社會承認一樣。兩者發表論文,就算論文的內容一樣,前者也比後者更有權威性,更加令人信服。
說到底,一切都是為了心學學說。雖說此時離開,肯定要被人說怯戰而走,但總比現在這樣,一天到晚有人上門逼戰要強。不說他們的理論經不經得起這樣車輪戰,便是他們的體力也吃不消啊。可又不能閉門不出,任由別人在外面罵戰。
莊越猶豫了一下:“可你們去潤州,那些人追去潤州怎麼辦?畢竟潤州離京城沒多遠,他們真起了辯論的心,去潤州還是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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