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由他們去談,三人心裡就打鼓了。
倒不是他們怕馮學正,而是怕請不來馮學正寫序。
彭士誠道:“我們去請倒沒問題,不過馮學正怕是不會給面子,因為他的學術主張跟咱們不大一樣。”
杜錦寧笑了起來:“你們可以跟他說,他在序中寫什麼都沒關係,就是反對我們、罵我們都可以,我們可以把他的文章原封不動地印在書的扉頁裡刊行。”
“這、這怎麼行?”三人大驚。
要是這樣,他們的理論還沒翻起一點浪花呢,就被馮季康撲滅了。馮季康身為太學的學正,在儒學界裡可是有極高地位的,朝庭大部分官員都是從太學畢業的,可都算是他的學生。
“有什麼不行?燈不點不亮,理不辯不明。咱們提出一個新學說,就不要怕別人抨擊。越是爭論得厲害,咱們的學說就越深入人心。開壇講學,目的不就在此嗎?”杜錦寧道。
見三人臉上尤有猶疑,杜錦寧道:“你們換個角度想:如果咱們發行的著作沒人買沒人看,那它的存在就毫無意義;可讓馮學正寫了序,到時候我可以讓書鋪的夥計說這是馮學正反對的學說。但反對還給它寫了序,這就會引起讀書人的好奇,從而買來一探究竟。等他們看了之後,必會有一部分人贊同有一部分人反對。這時候咱們再開壇講學,贊同的要去聽一聽,不贊同的要去駁一駁,熱鬧有了,人氣不缺,那咱們的影響力不就大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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