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吃了一口菜,又繼續給杜錦寧科普:“而且官員一起作弊,懲罰只有比考生還嚴重。考生只是禁考,官員那是滿門抄宰,族人流放並幾代禁考。監考官舞弊,副監考官要是沒發現的話連坐受罰;反之亦然。底下的小吏及差役一個都不能倖免。這樣的風險,誰敢去冒?為了錢?那不是傻麼?誰那麼大的手筆敢這樣賄賂整個省的官員?”
☆、第二百三十章 告之
許成源也附和道:“自打在科考上砍了一些人的人頭,並禁了考生幾代人的科考資格後,就再也沒人敢做這種事了。”
杜錦寧默然。
前世歷史上,那些歷朝歷代都無法禁止的科場舞弊,就是因為懲罰的力度不夠麼?科場舞弊的時候,只砍為首的一兩個人的腦袋,其他人罷官,互相監督的力度又不夠,有人願意挺而走險,也就可以理解了。
“那院試、鄉試和會試,也是如此檢查嗎?只看看外袍有沒有夾帶,就直接放行?”杜錦寧又問。
關嘉澤點頭:“是這樣的。”
唯恐這傢伙不靠譜,杜錦寧又將求證的目光投向了齊慕遠。
齊慕遠點點頭,證實了關嘉澤的話:“確實如此。”
關家和齊家都是大家族,歷年都有人參加科舉考試,對於考場的規矩都是熟知的。既然關嘉澤和齊慕遠都如此說,看來是這樣沒錯了。
杜錦寧的一顆心頓時落了地。
看來她可以去科場上一展才學,掙個秀才、舉人名頭回來,以撐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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