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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卻仍不停地留,把一個被祖父傷透了心卻不得不佯裝堅強的小男孩演繹得十分到位。

不就是飆演技嗎?杜辰生會演戲,她也會啊。古代人和現代人在孝道上的觀念有些不一樣,她不得不如此來尋求認同。

“唉,這孩子,還是於心不忍啊!”齊伯昆嘆道。

相比起袁修竹與關樂和,他的思想最為傳統。看到杜錦寧這樣,他心底的那一點點芥蒂也消失不見了。

杜寅生實在是沒臉再呆下去了。他緩緩地站了起來,漲紅著臉對關樂和這桌行了一禮:“杜辰生,是我弟弟,我沒把他教好,在他虐待寧哥兒他們母子的時候也沒站出來阻止,我心裡有愧。”說著,他深深作了個揖,轉身也出了門。

杜雲昌一愣,連忙朝上首行了一禮,也追了出去。

他們那一桌,就剩了章光義父子和董大成。

屋子裡靜了一下,袁修竹便出聲道:“行了,吃菜,吃菜,這菜做得好吃,別浪費了。”

關樂和見章光義坐立不安,似乎不知是繼續呆在這裡,還是跟杜家兄弟一樣也早早離席,便出言安撫他道:“章里正,你好生坐著,吃過飯再走。寧哥兒以前多得你照應,你這飯不吃,可對不住他一片心。”

他這是以“終身為父”的“父”自居了,代杜錦寧招待客人。

杜錦寧感激地看向關樂和。

這些話,她是不好說的;以關樂和的身份說這話最為恰當。

要說當初拜關樂和為師,不過是權宜之計,並沒有多少認同感。可後來關樂和為她思索賺錢的營生,再到今天的維護,杜錦寧是真真切切地把關樂和當成了自己的恩師,真心敬愛著。她暗暗下決心,往後就把關樂和當父親一樣孝敬著,只要他一直對好,她就一輩子當他是父親。

“來吧,吃菜。關小子,齊小子,你們跟錦寧到那桌去坐,章里正和董大成過來,咱們好好喝酒。”袁修竹道。

見四個小子都落了座,他又不忘吩咐:“你們三個小夥伴,好好安慰安慰錦寧。”說著又要董大成斟酒。

在他的帶動下,宴席雖少了一些人,卻又重新熱鬧起來。

杜錦寧站起來,以茶代酒,敬了眾位長輩一杯,這才又重新坐下,便見關嘉澤夾了一全是肉的兔肉給她,見她望來,他一笑,指著剛放下的筷子道:“這是你的筷子。”

向來沒什麼表情的齊嘉澤面露關切的表情,問杜錦寧道:“你現在能吃油葷了麼?”顯得那日在溫泉莊子上的事,齊伯昆跟他說過了。

杜錦寧感激地朝兩人一笑,迴應齊嘉澤道:“可以了。”擔心幾個姐姐看到肉就猛吃,吃壞肚子,最近幾餐她就要求陳氏做菜多放些油,調節一下大家的腸胃。所以只要今天只要不是吃得太撐,就沒問題。

“茶館的臺子按你的吩咐整好了,那叫沙發的也做好了,你要不要去看看?”齊慕遠又問。

☆、第一百一十五章 茶館裡

“行啊。”杜錦寧笑道。

齊慕遠雖沒說什麼,但她能感覺到他眼裡的擔憂與關切。

望望關嘉澤和章鴻文,她心裡一暖,道;“下午沒事的話,咱們就去看看,順便把佔股的文書也擬出來。”

“好。”大家都點頭。

酒足飯飽,大家方才離去。離開之前,關樂和一再叮囑,有什麼事儘管找他或董大成,不必客氣。

送走了老師與長輩,四個小的便去了茶館。

這年頭,也不講究什麼裝修,袁安只是叫人把牆刷了刷,別像原來黑乎乎的,再把桌椅上了一道漆,就算是將茶館重新修整過了。最大的工程就是埋那四個甕子。此時高臺上挖了兩個大坑,各扣了兩個甕子,挖出來的土都堆在一旁,還沒有掩埋上,想是等杜錦寧來看過後再動工。

“杜少爺,您看這樣行不行?”袁安問道。

“我試試。”杜錦寧走到臺上,指著臺下正睜大了眼睛望著自己的三人,拿腔拿調地來了一句從《大宅門》裡學來的京劇唸白,“看前面黑洞洞,定是那賊巢穴,待俺趕上前去,殺他個乾乾淨淨……”

下面三人,哦,不,是四人,還得加上站在臺階上正準備上臺的袁安,一個個都傻愣愣的望著杜錦寧。大家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還有這麼一手,等反應過來,“哈哈哈”,大家都笑噴。便是向來沒什麼笑容的齊慕遠都笑出聲來。關嘉澤最是搞怪,捂著肚子直叫“唉喲”。

“你小子,沒想到還有唱大戲的天賦啊。”關嘉澤指著杜錦寧,又笑了起來。

杜錦寧翻了個白眼,指揮章鴻文:“章大哥,你站到大門口去。”又叫齊慕遠,“你到後面靠牆站著。”

“我呢,我呢?”關嘉澤見杜錦寧不理會自己,跟個小孩子似的嚷嚷起來。

“你就站在那裡別動。對,就不許動,動了就輸了。”杜錦寧指著他道。

關嘉澤昨日才跟梁先寬打過賭,對輸贏最是敏感,聞言也沒多問,趕緊立在那裡站好。

杜錦寧憋住笑,將臉一板,把袁安搬到一邊去的驚堂木拿過來一拍:“各位客官,小佬兒今天給大家說一回書,名叫《射鵰英雄傳》。話說臨安城外有個牛家村,住著幾十戶村民,其中有一戶人家叫郭嘯天,一戶叫楊鐵心,彼此為結拜兄弟。這一日,來了個道人叫丘處機……”

她即興說了一段,突然戛然而止。

臺下四個又一次傻愣愣的站在那裡。不過關嘉澤這一次沒有笑,而是追問:“還有呢?怎麼不說下去了?”

杜錦寧丟他一個白眼球:“先打賞!沒賞錢小佬兒哪有力氣說書?”

“哄”,大家又笑了起來。

這一回,齊慕遠笑得更加歡暢了。如果說前先那次笑還只是露出八顆牙的笑,這一回則是咧開嘴大笑了。

袁安見得自家少爺這模樣,一面跟眾人笑著,眼裡不由發澀。

杜錦寧指著齊慕遠問道:“剛才你聽得到麼?聽得清楚麼?”

齊慕遠的臉上還帶著笑,用力點點頭;“聽得到,聽得很清楚。”

“你呢?章大哥你呢?”杜錦寧又問章鴻文。

章鴻文點點頭:“聽得很清楚。”

杜錦寧滿意了。

剛才她只是用正常的音量說話的,站在門口的章鴻文都能聽得清楚,可見這甕子的擴音效果還是不錯的。

她雖是童音,聲音比較尖細,不如成年男子那般低沉。但說書先生那嗓門都是練過的,氣息吐納自有章法,能把聲音傳得較遠,可不是她這小嗓門能比的。她這都能聽得見,說書先生的聲音自然不用說。

“袁伯,你可以叫人把那些土都埋了。”杜錦寧道。

袁安這些天都呆在茶館裡,自然知道埋了甕子和不埋甕子還是有區別的,早就對杜錦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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