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裡經常有陽間客商前來兌換金銀或用金銀兌換銀票，所以有準備。”掌櫃的在我旁邊站著說。

“掌櫃的，快坐吧，我今天找你有事問問，讓無關人等都下去吧！”

掌櫃的揮揮手，頓時下人都出去了，還帶上了門。掌櫃的這才站起來彎腰拱手道：“王爺有話便問，小的萬三，一定如實回答。”

“你們在精靈族那邊有銀號嗎？”我問。

“沒有，精靈族行事詭秘，我們找精靈族談過幾次，沒有談成，他們現在只做現金現銀交易，從來不走我們匯通。對了，一些倒賣兵器的精靈和我們還是有來往的。”

我嗯了一聲說：“有人持續大量的存入金銀或者大量的兌換金銀嗎？也可能是精靈，或者魔。”

萬三眼睛眨巴了很長一陣，隨後看著我說：“這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可以說壓在老夫心裡十多年了。從十幾年前，上任城主夜孤零就開始存入大量的金銀，換取大量的票據。之後，這些金銀陸陸續續從城主府運到我票號，拿了銀票後，這些銀票從各地取出。很是神秘啊！”

“但是金銀從何而來啊？”我問。

“我這就不得而知了啊！王爺最好自己回去查查府庫的賬本，和王府內府的賬本。”

我嗯了一聲站了起來，拱手告辭。萬三相送。

我不需要查什麼內府的賬本，因為查也查不出來，我也不需要查內府的賬本，我只要查查這夜孤零在邊疆是不是在放羊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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