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父親。
很快,村裡人都知道我與城裡的媳婦離婚了,他們當面不說我,對我還是象徵像性友好地打招呼,但我不難猜測他們背地裡議論我的話會有多難聽。我不管了,也管不了他們,誰叫我自己不爭氣呢?
我的心態進一步發生變化,準確地說是惡化,像癌症擴散。我不再是鬱悶而是種焦急,我急於想發財。那年的正月,我沒有去任何人家裡串門或是打牌,我除了蝸在自己家樓上的房間裡就是去河邊走,一個人慢悠悠地走,我聽河水的聲音,讓冷風吹我。我希望冷風可著勁地把我吹清醒,吹出一條陽光大道來。
正月初十吧,就是這左右。
我在河埠頭看見了綠葉,她一個人在洗衣服。我原本想避開綠葉而走的,因為我不想讓一個愛自己的姑娘看見自己成了一隻狗熊。
“大勇哥。”綠葉遠遠地喊了我。
日期:2014-09-12 20:13:25
這一聲喊得真真的、柔柔的、不帶半點虛情假意的,喊得我居然想哭。這就是“缺心眼”的綠葉,沒有像村裡其他娘們一樣的勢利目光。
“綠葉,你洗衣服啊。”我走了過去說。
“是呀,大勇哥你去哪?”綠葉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仰著脖子問我。
“隨便走走。”我說。
“聽說你離婚了是嗎?大勇哥。”綠葉問得很直接,可能在她身上就沒有婉轉這個詞,想到哪就說到哪,不會轉彎抹角。否則她不會“缺心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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