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閣之所以能賭人壽命，大概也是跟妖物有關。”

羽涅聽完了一整段素柔與辰砂的羞怯之事後，兩頰泛紅，手心浸出一層薄汗，也不管那被子裡是酒是水，抬起來就一口乾了。

蒼朮見狀，忙奪過酒杯：“你不是不勝酒力？還如此喝得兇。”

蓯蓉噗嗤一聲笑道：“她這哪是要喝酒啊，她這是聽了這許多春日好景，羞怯了罷。”

羽涅故作鎮定道：“這有何好羞的，我活了上千年之久，什麼風浪沒見過，不過是人間常態罷了。我就是想喝一口。”

蒼朮聞言，暗暗笑了笑，道：“噢？見過？”

蓯蓉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羽涅臉頰滾燙，卻還是死撐著，道：“我指的不是你們所想之事，但男歡女愛，人之常情，有何大驚小怪。”

蒼朮像是有些許醉意，一邊嘴角一勾，眯起眼睛來看著羽涅道：“你可知與男子一同談論這風月之事，是女兒家的大忌？”

羽涅臉立刻紅到了耳根，瞪圓了眼睛，指著素柔道：“……是她先談的，與我無關。”

辰砂雖是眉頭緊鎖，卻是兩頰緋紅，小聲嘟囔道：“這等事，你怎能拿到檯面上說與眾人？”

蓯蓉卻道：“誒辰砂，這你可就不能怪罪素柔姑娘了，我記得，是你先提起了什麼‘破童子之身’的啊。”

辰砂道：“那日是意外。”

聞言，素柔嘴角勾了一下，卻不見得愉快，更像是無奈、傷感。

一桌人除了睡著的仁杞竟然都肆無忌憚地談論著這種事，還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羽涅實在是羞於耳聞，趕緊岔開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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