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小貓的那個男人在外面等我。

他遞了一根香菸給我，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抽。

小貓自己點上，抽了一口之後，噴出一口白煙：“你不像你爸。”

我看著這個和張志強年紀一般大的男人，心裡明白他和張志強肯定是一個時代的，那也一定認識我的親生父親，而且同樣作為張志強的親信，交集應該很多。

“我從來沒見過他。”我說道。

小貓點了點頭：“張晨和他很像，所以會很偏激。”

我不知道小貓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所以看著他。

小貓笑了笑：“畢竟親兄弟，我想說的是，可以算了就算了，老大這些年，心裡一直很愧疚，儘管你們的父親曾經對不起他，但兄弟就是兄弟，他內心這樣強大的人都這樣，更何況你了。”

“張晨要殺我。”我說道。

小貓點點頭：“你爸以前也要殺他，結果你爸死了，他和你爸還不是親兄弟，只是一個山裡同姓的，而你和張晨，是親兄弟，你確定你真的不會內疚？”

我嘆了口氣：“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如果一直以德報怨，那我們該拿什麼來報恩？”

小貓眯起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這個問題...他...也就是張志強以前也遇到過，他的說法是以德報恩，以直報怨，他也是這麼做的，但這麼多年來...他並不開心啊...”

小貓說完丟掉香菸，拍了拍我的肩膀：“該說的我都說了，我們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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