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熹臉上掛不住了:“我等雖有失斯文,可無你西門慶那般行淫亂之事。”
西門慶正色道:“什麼叫淫亂。今生偷情的,**的,都是前世註定,姻緣簿上註名今生了還。再說我傷害到誰了?我一沒逼二沒搶三沒**,是她們樂意。就拿潘金蓮來說吧,是我強迫的嗎?不是啊。是她老頭兒---武大郎不行。不是說武大郎長得難看,也不是說他沒權沒錢---他們家住的房子還是人家潘金蓮當了首飾買來的。擱別的女人行?早跟別人跑了。主要是武大郎那玩意不行。潘金蓮跟我說過,其實她不想出軌,可是一個女人,正值飢渴的芳齡,需要男人的愛撫和給予。武大郎呢,三寸丁的物事,能有多少力量?他滿足不了潘金蓮。即使沒有我,她早晚也得和別的男人好上。這怨不得他人,只能怪武大郎自己。”
朱熹不服:“你們就是一對*夫**。那賤人怎地勾引不成逆賊武松?”
西門慶一樂:“武老二可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他是有那賊心沒那賊膽兒。你想啊,哥倆自小父母雙亡,是武大郎獨自將武松拉扯大,自當如父親一樣敬重。‘父親’的媳婦自然是娘了,那有不恭之理。真要是上了潘金蓮,那豈不是亂倫?再者,如何面對恩重如山的哥哥。算他有良心。金蓮若是換做別人家的媳婦,沒有了那份血脈和恩情擋著,就不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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