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這麼幸運了,我們被連夜送去特務科醫務室,接受了值班護士南丁小姐春風一樣的關懷。
一言以蔽之:被安排得明明白白.jpg
南丁格爾:“這腿看著不行了,截肢。”
我:“不要啊啊啊我覺得自己還可以再搶救一下!!!!!”←嚇得整個人都清醒了
幸好其他同事及時趕到,把我從兇險的手(處)術(刑)臺上搶救下來,換用其他治療方式,我才得以繼續做一個五體健全的社畜。
……這實在是太兇險了。
而我剛一甦醒,一抬頭只見綠意幽幽,滿目清涼,恩奇都像枝清秀的水仙花一樣娉娉婷婷坐在床沿。
我頓時一口氣梗在喉頭,險些驚嚇得再次背過氣去:
“恩、恩恩恩恩……”
打個簡單易懂的比方:
這種感覺,就好像同時把一幅世界名畫和一枚核彈放在床邊。
我生怕把名畫碰壞了,又唯恐把核彈碰炸了,於是進退兩難、瑟瑟發抖,儘管滿心感動,卻連一根手指都不敢動。
“Master?你醒了啊。”
恩奇都顯然比我要從容鎮靜得多,當下輕巧地挪了挪位置,毫無芥蒂地俯身近前:
“你感覺怎麼樣?”
“…………”
我,我感覺自己離死不遠了。
“Master,哪裡不舒服嗎?”
大約是將我的慌亂誤認為一種痛苦,英靈困惑地歪著頭。
“心跳聲很快,體溫也有點上升……果然,還是再讓醫生過來看一下比較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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