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想的全球化,如同沒有永遠完美的生活一樣。在全球化時代,國家應該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經濟全球化與政府權力之矛盾,1951年,法國、聯邦德國、義大利、荷蘭、比利時和盧森堡六國在巴黎簽署了《歐洲煤鋼聯營條約》,決定建立煤鋼的共同市場。歐洲煤鋼共同體是世界第一個“超國家”機構。加入這個機構,意味著國家煤鋼開採與支配主權無法獨立自主。如今,歐洲基本實現了一體化,歐元區成員國已讓渡了關稅、貨幣及部分財政、外交、國防主權。全球化對國家主權的打擊,首當其衝是對政府權力的削弱與制約。在加入全球化前,政府壟斷了國家權力,擴張多少貨幣,發行多少政府債券,政府說了算。加入全球化後,各國政府的權力被削減,政府之間相互競爭與合作。如此,一些國家的政府會主動排斥全球化,或僅將全球化作為一種工具。在非洲、中東、亞洲、南美等一些國家,政府並不願意過度參與到經濟全球化。即便全球化能夠改善國民的生活,這些政府也可能拒絕全球化。相反,他們傾向於喚起國家主權、民族意識,以避免手中的國家權力受制約。
如此一來,各國全球化程度差異巨大,全球化與民族國家的矛盾更加突出。歐洲譴責巴西放任亞馬遜雨林火災蔓延,巴西總統則認為這是巴西主權,他國無權指手畫腳。歐洲人渴望“地球之肺”的新鮮空氣,巴西政府考慮的是當地農民的生計,默許火燒雨林開墾農田。七國集團表示,願意籌措2000萬歐元幫助亞馬遜滅火。巴西總統對此嗤之以鼻,並稱西方援助是“帝國主義侵犯主權,另有所圖”。關於疫情資訊問題,各國政府爭議巨大。疫情資訊,是不是國家主權?如果世界是隔絕的,俄羅斯是否公開資訊,與他國無關。但在全球化時代,疫情資訊定然超越國家主權,作為全球共享的資訊。任何國家政府都不能以國家主權之名隱瞞疫情資訊。再如,關於疫情的防控模式,各國爭議同樣巨大。疫情能否有效防控,取決於防控最差的國家。如果防疫最差的國家政府不作為、亂作為,他國能否對其“指手畫腳”?這個國家的政府能否以他國干涉國家主權之名反擊?當今的世界,“一人得病,全球遭殃”,疫情全球化對國家主權構成了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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