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難道我對你來說,就是供你發洩的嗎?”他早上醒來的時候身邊空無一人,可是身體的痠疼卻實實在在的提醒他昨兒度過了荒唐的一夜。
林橋道:“我是太想你了,所以……”想要迅速的擁有他的一切,但他忘記了哥兒是很較弱敏感的。陳鶴又不是一般人,被這樣狼虎般的啃食之後肯定會有不爽。林橋舔著臉道:“媳婦,你別生氣了!”
陳鶴安安靜靜的在旁邊不肯說話。
“媳婦,你看一眼我。下次你要是不喜歡,就推開我。”林橋在旁邊賠小心的說著。
其實陳鶴沒生氣,只是有些低落被這麼一鬨就好了。看著自家男人這麼辛苦賺了錢第一件事兒就是給他,反倒耍小性子又有點不好意思,既然林橋給了他臺階下,點了點頭!
林橋就知道他媳婦好哄。立刻抱在懷裡親了一下:“媳婦,你不生氣了就好。剛才嚇到我了!”
陳鶴一聽這話,心裡更是愧疚了:“你……幹嘛對我這麼好。”
“說什麼傻話呢,你是我媳婦。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陳鶴一聽也對,但心裡莫名有點失落:“是不是無論誰是你媳婦,你都會對他好?”
“那不一定,這人必須得飽讀詩書啊,長得好看,還會生孩子。最好叫陳鶴。”
陳鶴一聽這話立刻從他懷裡起來了,正色的對上他的眼睛:“你說的是真的。”
“嗯。”
陳鶴立刻親上林橋的嘴,飛速的分開了,臉紅道:“記住這話。”說完跟火燒衣角似得。離開了這裡!
林橋呆在那裡,回味著媳婦剛才主動的獻吻。輕輕用舌頭舔了一下嘴唇,嗯,甜,真甜。
……
小別勝新婚,放在林橋跟陳鶴身上再合適不過!現在是寸步不離的跟著陳鶴。陳鶴去教書他就在搬個小凳在那看著。陳鶴在打算盤他就在旁邊端茶倒水。這一幕讓不知道多少個林家村的人大跌眼鏡。
看林橋那架勢,恨不能給陳鶴拴到褲腰上。
陳鶴表面上神色如常,可要是仔細看過去耳朵尖上早就沾染了藕粉的顏色。
林橋看他媳婦的眼神那就是大狗盯著移動的肉骨頭,那露骨的愛意,連劉阿滿這樣神經大條的人都看出來了。道:“這邊有我,你忙的話就不用來了。”
陳鶴臉一下子就紅了道:“回去也沒事兒。”出去乾點事還好一些,不然對上林橋他總有種小鹿亂撞的緊張感。這話說起來連他娘都不信。
劉阿滿道:“成親是什麼感受啊?”他都已經打定主意想要孤獨終老,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了。原本也沒覺得咋樣,可是看到陳鶴這麼甜蜜的樣子又有些好奇。
“就是比一個人的時候好。”什麼事兒都有人抗,永遠知道自己的背後有一個男人,回家的時候有一盞燈在等著自己!甚至開始心疼林橋的少年時期,恨不能早點跟他相遇。
第67章 重做瓦罐兔
林橋在家天天圍繞著陳鶴轉悠, 也覺得有無限的趣味。陳鶴也縱容他, 倆人的日子如蜜裡調油一般。
今兒還像往常一樣。突然跑山的來找他。林橋有些意外道:“找我做什麼?”
“你徒弟小蓮上次進城玩, 把廚藝榜給揭下來了。過些日子有一個縣裡舉辦的廚藝大賽。她報名了。”這事兒非同小可,聽說那些評委都是非富即貴的人。要是惹了他們, 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他們以前都吃過小蓮做的菜,那味道, 自家婆娘用腳做都比她弄的好吃,這不是開玩笑麼?
林橋也呆了, 終於知道什麼叫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的感覺。就她那廚藝還敢去參賽?
但再怎麼樣那也是他唯一的徒弟,也不能幹看著。聽聞此事之後只好認命的上了山。
小蓮見到他還很興奮,自從會做了火鍋之後,這些燉的菜一下子觸類旁通。煮了好幾次高湯白菜沒有失手過。連爺爺都開始誇獎她現在的廚藝很厲害, 到底是小孩子心性,到了縣城裡聽說有廚藝比賽就火急火燎的報了名。
林橋看著她那得意的小臉, 不忍心打擊她的積極性。只好道:“從明天開始, 我每天教你一道菜。”他會盡量的教給他這個時代沒有的新菜, 基本功不好就在新穎上下功夫。
“嗯。”小蓮一聽師傅有意教她,頓時開心了, 忙重重的點了點頭。
既是要參加比賽,那就不能像以前那樣隨意了!刀工, 顛勺,還有判斷油溫必須得重新開始學起。
小蓮起初還高興的,可是練了一天就後悔了。拿菜刀的時候胳膊上還要架起兩個空碗。必須得勻速的切才不至於被這碗給弄掉下來。切的細絲還要粗細一致, 練了一天之後胳膊累的連筷子都拿不起來了,只能用勺子吃飯。而這只是剛剛開始!
林橋認真了,每天早出晚歸的教小蓮,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讓她這個黑暗料理做的能入口了!雖然味道離林橋的要求有點遠,但跟他以前比起來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
託他的福,老獵戶每天吃的還挺滿足的!天天給小蓮試菜。才吃了半個月臉就比過去圓了一圈!
林橋道:“你做的東西尚可入口了,以後也要勤加練習。”
小蓮現在看見林橋就像是耗見了貓似得。道了句:“知道了,師父。”這次終於知道自己揭榜是一個多麼魯莽的行為,現在胳膊還痠痛呢。
林橋又再三囑咐了幾句才下山!
老獵戶心滿意足道:“你還真是有運道,他教你這菜譜每一個拿出去都值幾個銀子。如今都便宜你了!”那兩個陳年火腿真是不白給。
小蓮小聲道:“師父對我是很好。”說完縮了縮脖子,這些日子她的手上燙出了不少的水泡。再怎麼練習也沒有達到林橋那個地步,他一切的活兒都用一把菜刀來完成,那菜刀到了他的手裡就變得出奇的聽話!小蓮也想這樣,可是胳膊沉重的厲害,想到這些日子的折磨心裡就恐懼。
林橋下了山,走到家門口就看見了昔日的好兄弟餘山在那裡道:“你這些日子都去哪兒了?”天天來他家報道,沒有一次能把他給堵到的。
“剛回來,怎麼了。”
餘山道:“之前我去縣城賣了一段時間的瓦罐兔,現在還有很多人來詢問我說那瓦罐兔還賣不賣了?”好多人還說就算加點銀子也願意,這話聽到他的耳朵裡癢在心上。那錢急著往兜裡蹦!他要是有林橋這手藝就好了,才多大功夫,看看人家這小日子過的。別人溜鬚拍馬也趕不上!
林橋粘著媳婦還不想走出去,生意上門沒有拒絕的道理:“行。再做十天!”
餘山還挺羨慕他的,守家在地的就能把銀子給賺了:“那我明天過來取,你多做一點,就是一百兩百罐也能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