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在腦子裡,就向他伸手了,“你幫我。”
藺無闕無情地拍開她的手,鼻子裡哼出一聲,他微微眯起眼,危險地說道:“也只有在這種時候說胡話,醉鬼,清醒了之後你還記得今晚的事嗎?”
鍾魚感覺自己的頭就更痛了。
藺無闕看了她一會兒,正想起身要離開,但是沒離開他的衣角被她抓住了。
他眉頭微蹙,冷聲命令道:“鬆手。”
鍾魚沒羞沒臊地拽著衣袖,摸到他冰涼的手指,道:“我不。”
可能夜剎拿回來的瓊花液,對妖魔來說是當成零嘴的好東西,對於鍾魚這種體質不咋好的人來說,副作用就有點厲害了。
她渾身都不舒服。
喝了整整一筒假冒偽劣酒,哪還有什麼理智?
藺無闕把她給甩開,但是她不配合,非要拽著,這一下重心不穩,腦袋撞到了斜欄上。
眼看整個人是要往地上摔,他就把她給拉住了,衣袖撕拉出了好大一道口子。不過後來不知道怎麼弄的,兩人就栽回了榻上。
藺無闕重重地躺了回去,躺在他胸口上的,是不知死活的鐘魚,瓊花醉氣襲人,軟乎乎的。
沉默了半晌,他的聲音陰沉沉的:“鍾魚。”
鍾魚的腦袋磕到了,眼睛直冒金花,神智清醒又不清醒的。
她晃了晃頭,想爬起來,“藺哥。”
藺無闕這次卻是將她的腰釦住,不讓她起來了,他冷幽幽地說道:“你這是投懷送抱,色·誘我?”
鍾魚茫然地‘啊’了一聲,然後又無力地趴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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