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不識趣”,差點被人雪藏,所以在現代,除了拍戲,陶清月幾乎每日都把自己關在屋裡。
別說交男朋友了,唯一的朋友都只是自己的經紀人。
孤單……已經成為習慣。
其實想想,霄穆炎對她還不錯,一國皇帝,能這樣已經是很大的突破了,她身邊從來都不缺男人,想睡她的男人不勝列舉,但是不是真心的她一眼能懂。
陶清月自暴自棄的想,就這樣吧,在她還沒離開之前,就任性一下,被人寵愛的滋味原來是這樣的。
陶清月窩在霄穆炎的懷裡,一動也不動,久到霄穆炎恨不得掰開陶清月的小腦袋,看看她想的什麼。
突然,懷裡的小女人動了。
陶清月突然用雙手勾著霄穆炎的後頸,回抱著他,把小腦袋擱在霄穆炎肩頭,嗚咽一聲,糯糯道:“皇上你下次不能再帶別的女人到臣妾宮裡來了,臣妾會吃醋的,吃醋了臣妾就要發脾氣,發脾氣了皇上你就又要哄著臣妾了。”
霄穆炎感受著懷裡這人的呼吸,心下慢慢的平靜了下來,輕拍著陶清月的後背,寵溺道:“好。”
聽著懷裡女人平穩的呼吸,霄穆炎苦笑的想,本來應該生氣發怒的人如今卻因為懷裡的女人的一句嗚咽一聲啼哭弄得手忙腳亂,反而還因為她說吃醋二字而暗喜。
霄穆炎輕拍著陶清月的後背,眸色忽明忽暗。
聽到霄穆炎的迴應,陶清月還是不覺得解氣,在霄穆炎的肩上加頸部使勁的蠕動,把臉上的眼淚鼻涕一塊兒抹到霄穆炎的身上完了才停了下來。
慢吞吞的抬頭,有幾分嫌棄的遠離了霄穆炎的左肩,換了個方向,去了右肩,以同樣的方式,大展身手了一番,終於滿意了。
霄穆炎一動不動,只是護著她,避免某個傻兮兮的女人滑落下去,由著她玩兒。
陶清月蹭著蹭著像是不放心一般,突然抬起腦袋,嬌聲道:“皇上,臣妾下次發脾氣了,你會哄著人家嗎?”
哄著?
像方才那樣?
霄穆炎笑了笑,原來這就是哄人啊!
霄穆炎感受了一下方才的滋味,沒有任何排斥,低首看著懷裡女人微微帶著委屈的小臉,淚痕清晰可見,眸裡閃過一絲心疼,漸漸的靠近,輕啄了一下,低聲道:“好,朕哄著你。”
語氣帶著低喘,灼熱的氣息噴灑在陶清月的耳根,讓最開始撩人撒嬌的陶清月慢慢的紅了臉,有些羞澀的埋首在霄穆炎的頸窩,又想方才似的,蠕動了幾下。
慢慢的,懷裡的女人越來越大膽,不光腦袋動,屁/股也跟著動。
霄穆炎的眸色慢慢的暗沉下去,本來佈滿思緒的頭腦再也不能思考,護著陶清月的雙手越握越緊,終於在陶清月停下來的那一刻,如狼似虎。
陶清月是解氣了,可後果就是,第二日下不了床。
一夜的折騰讓她不止一次的發飆,最後竟然慢慢的昏睡過去了。
真是丟人!
☆、福利
一夜放縱。
一覺醒來,已然是午時了。
陶清月無意識的揉了揉酸澀的眼睛,連睜開眼睛都帶著沉重,全身痠疼,連骨頭架子都好像是散了,從腦袋到腳底沒有哪一處是不疼的。
她發現狗皇帝不光是個戀手癖,還是個戀腳癖。
艱澀的被褥裡拿出□□的胳膊,她的一雙手上,全是紅印。
素白小巧的手,如今遍佈的滿是吻痕,看著有幾分駭人。
陶清月只看了一眼,便沒敢繼續看下去,認命般的把手放了回去,不用想,腳肯定也是。
就這麼躺在床上,往常,她還能自個兒掀開床簾,今兒,她是動都不想動。
但肚子還是餓了。
“喜……”
剛一開口,沙啞到極致的聲音讓她不自覺的停下了呼喊,蹙了蹙眉,她的聲音何時這般難聽了。
都怪那個狗皇帝。
嘆了口氣,嗓子乾澀,渾身無力,沒辦法了,陶清月認命的喚了聲“喜兒……歡顏。”
歡顏她們一直守在房門外,所以陶清月一喚便聽到了,都帶著高興,主子終於醒了。
眼看著日頭越來越高,可皇上吩咐過,不許打擾主子休息,要是往常兩個丫鬟早就按捺不住了,如今左等右等,終於等到了主子醒了。
忙走了進去,掀開床簾,便見著自家主子難受的躺在床上。
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陶清月看了看床邊的兩個丫鬟,老臉一紅,昨夜的瘋狂清晰的闖入腦海,兩個丫鬟肯定知道的,不然不會讓她一直這麼睡下去。
刻意的避開兩個丫鬟的視線,由著她們扶著她起身,這會陶清月才意識到她還是全身赤/裸。
大大小小的紅印子遍佈全身,連小手上也都是,歡顏和喜兒埋著腦袋,臉蛋兒紅紅的,一言不發的替陶清月穿著衣衫。
只是暗暗的倒吸一口氣,皇上也抬不動的憐香惜玉了,主子這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是好的。
不過受傷的膝蓋處倒是挺乾淨的,傷口也沒見的崩裂,復原的極好,想來皇上還是有分寸的。
陶清月由著她們穿著衣衫,也顧不上太多了,只是儘量的閉來眼神交匯,她實在是沒力氣穿了。
不過渾身疼是疼,感覺起來還挺清爽的,被褥也是換了一套,想來昨夜狗皇帝還知道完事了帶她清洗一遍。
很快,喜兒和歡顏便給陶清月穿好了衣衫。
陶清月慢慢的下床,可這下,再怎麼也忍不住臉紅了,從被褥裡拿出來的小腳“遍體鱗傷”,連腳趾上都是紅印子。
小腳縮了縮。
陶清月微微瞪大了眼,小嘴微張,在歡顏和喜兒通紅的小臉下,淡定的把另外一隻腳也拿了出來。
“恩……那個,你們先出去吧,我自己穿鞋就好了。”
陶清月冷靜的吩咐道,只是那通紅的耳根出賣了她,歡顏知道主子的心事,便拿拉著喜兒出去了。
等著歡顏和喜兒她們出去了,陶清月才忍著怒火快速的穿上了足袋和步履。
只是掩蓋住了腳,小手上囂張的紅印子卻是如何也掩蓋不了的。
陶清月氣笑了,想來這幾日都不能出宮了。
揉了揉眉心,恍然想起來了今日她還沒有去請安。
不過……陶清月透過窗看了看,雖然她來了這麼久也不識的這古代的時辰,但掛在空中高高在上的日晷她還是能大概猜出來現在“不早了”。
陶清月收回目光,輕輕的打了個哈欠,杏眼裡佈滿了水汽,霧濛濛,星光閃閃。
陶清月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珠,對著端著一盆溫水進來的歡顏問道:“可有向皇后娘娘告假?”
今兒沒有去請安,理應去告知於皇后一聲,哪怕是隨意編個藉口,也好過無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