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牛,次次研磨花心而不松!
“啊啊鳳珩!”夭夭瞬時被他的迅猛衝刺激得全身痙攣,後腰眼在輕顫,溼答答的淫穴倏而被洶湧的淫水淹沒……
她高潮了。
尾巴骨在鳳珩手中劇烈地搖晃,肉棒被感受著高潮餘韻的夭夭緊緊夾在肉穴中動彈不得。他下頜收緊,腮幫子鼓鼓的,趁夭夭還未退潮,突然又是一頓猛攻!
鈴口大開,鳳珩低吼著射出濃稠滾燙的泊泊白濁,夭夭被燙得一哆嗦,竟又洩了身子……
長夜漫漫,恰似濃情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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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x國師【九 你抓疼我了】收藏600加更
這日春光明媚,百花綻放,幽香盈盈。
夭夭在小花園裡撲蝴蝶撲了半天沒抓著一隻,心中氣悶,朝四周望了望,沒人。
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可若此時有人正面瞧她,定會嚇得面色發白。
眼瞳有血色在蔓延,夭夭定定地看著那隻還在撲閃著翅膀的藍色蝴蝶,不過眨眼之間,那隻蝴蝶竟乖乖地朝她伸出的手掌心飛了過來。
夭夭笑著垂目復而抬眼,眸中又是清明一片,她包住乖乖不動的蝴蝶,看了一會兒,便放走了。
方才使用媚術時眼瞳在發熱,而蝴蝶在她停施媚術時依舊深受蠱惑。
她的媚術在這段時日看來精進了許多。
羞羞事,威力原來這麼大啊。
夭夭腦中又浮現出前幾夜的畫面,難得臉上泛紅,她甩甩頭,還是回去吃點玫瑰酥冷靜一下好了。
鳳珩今日有事出去了,備下的玫瑰酥份量充足,夭夭正高高興興往回走呢,不料卻聽到了有兩個女聲在嚼舌根——不巧,談的是她。
“……她那麼不知羞,不是狐狸精是什麼?”
夭夭心想,這宮女倒挺聰明。
“彩夢你快別說了!”
原來叫彩夢。
“有什麼好怕的?雖說稱她一句夫人,誰不知道她不過是國師拿來消遣的東西?”
嘖,生氣了。
夭夭不想再聽,輕咳一聲,走出了暗處。
這倆宮女立馬嚇得手腳都不利索了,齊齊重聲下跪:“夫人!”
夭夭的小舌在牙口上繞了一圈,半彎著腰撐著膝蓋:“彩夢?是哪個?”
左邊的那位宮女顫顫微微地抬頭:“夫…夫人,是奴婢……”
“好好說話,發什麼抖啊,”夭夭直起身板,彈了彈粉嫩剔透的指甲蓋,“我又沒說什麼。”
沒等彩夢鬆口氣,她便聽到夭夭笑著隨口一說:“拖出去打……”話音繞了個彎,“三十大板吧。”
“夫人…夫人……”彩夢瞬時淚如雨下,朝夭夭跪行而去,揪著她的袍角,“夫人,彩夢,彩夢錯了,您……”收回成命啊!
夭夭皺眉退了一步,打斷她後面的話,抬起下頜對另一位早就愣住的宮女命令道:“沒聽到嗎?想陪她?”
“不是…不是……奴婢聽到了……”那宮女急急求饒之後,索性狠下心來去拉彩夢,而彩夢正要掙扎,卻忽然似靈魂出了竅一般,任由她拉了下去。
夭夭收回自己的目光,眼角紅光褪下,她便若無其事地回主殿吃玫瑰酥去了。
*
彩夢的話並沒有影響到夭夭分毫,她喜滋滋地吃著玫瑰酥,卻見鳳珩回來了。
沒有停下咀嚼的動作,夭夭抬眼看了看他:“今日回來真早。”
鳳珩摸了摸她的腦袋,原是粹了冰寒的眸光變得柔和,他道:“不過問我些瑣事罷了。”
說起來,最近的明元帝,有些按耐不住了。
夭夭懶得同他提彩夢的話,也不想與他說自己的處理方法,只喝了口茶水潤了潤喉,才突然想到了什麼,衝他笑:“對了,我好像沒和你說吧,前兩日我出去的時候見著皇后了,她真好,還給了我……”
按在夭夭肩膀上的手忽而收緊,鳳珩面色一沉:“你出殿了?”
“嘶……鳳珩,你抓疼我了。”
鳳珩力道不減,寒聲問她:“為什麼現在才和我說?”
夭夭被他抓得疼到忍不了,她側身躲過他的桎梏,揉著肩,嘟囔著抱怨:“我這不是忘了嗎?鳳珩,你怎麼了?”
鳳珩與她距離不過兩步,他沒再上前,只是如藏著寒箭一般的目光讓夭夭雙腿有些發軟。
對視良久,就在夭夭快要撐不住的時候,他才開口道:“以後不許在出去。”
“為什麼?!”
夭夭的疑問卻並沒有得到回答,她看著鳳珩轉身離去的背影,氣得也轉身進了內室,連玫瑰酥都不吃了。
鳳珩耳尖微動,知道她負氣回房了,才停下腳步。
怎麼解釋呢?
他所看到的那個畫面。
狐狸x國師【十 你愛不愛我】
鳳珩能夠預知未來,是從小便擁有的能力。
而看到未來的方式,是夢境。
他在遇到夭夭誤闖逍遙殿的更早之前,便夢見過她。
夢見她是一隻慫得把蓋在身上的泥土都給抖掉了的狐狸,夢見她是一隻看到他便立馬現真身誇他好看的妖精,夢見她是一隻問他知不知道玫瑰酥有多好吃的吃貨,夢見她是一隻有著一個叫蘿蔔的兔子精做朋友的夭夭……
也是在這場夢境之後,他去學做了玫瑰酥,還每日都把逍遙殿的大門微開方便她“誤闖”。
他也是太孤獨了,才會這麼期待夢裡的夭夭會出現。
夭夭出現的前幾天,鳳珩再沒做過有關於她的夢。他知道,夭夭快來了。
可就在他和夭夭日漸甜蜜的那段日子裡,他又做了一個夢。
關於夭夭,也關乎明元帝。
明元帝年過半百,愛美人之心卻不隨歲月消減。
在那場夢境裡,夭夭出了逍遙殿,遇到了明元帝。幾乎是第一眼,明元帝便看上了夭夭,得知夭夭是鳳珩的人後,更是蠢蠢欲動。
世人皆以為明元帝重視北望國師鳳珩,卻不曉明元帝所謂的“重視”為變相的恐懼。
賞從何來?自是因鳳珩預知能力而來。
懼從何來?仍是因鳳珩預知能力而來。
逍遙殿,不過是一個能夠監視鳳珩的一座牢籠罷了。
鳳珩知道,明元帝遲早會容不得自己的存在。他本無所謂,可是夭夭他亦不能不在乎。
於是他借要人服侍為由,提了夭夭是他的夫人——先入為主,也是一條路。
然而他還未同夭夭說起,夭夭便出殿過,還遇上了皇后。
若遇到的是明元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