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裝喝著茶,心裡思忖著怎麼問她才好。
而她,卻安安靜靜地做在對面,一眼不發地看著我。
她的臉色已經恢復正常,不似剛才那般晦暗。
我想了想,說:“婆婆,我朋友方旭堯,怎麼會住到您家的?”
曹冬娥卻答非所問道:“是我看錯人了。”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便試探問道:“他做了什麼對不起您的事,您要他死?”
她搖搖頭:“我怎麼會害他?”
我說:“婆婆,這裡沒有別人,您告訴我,如果不是您害的他,您怎麼會知道他會死?”
她茫然地說:“我當然能知道,所以我想救他,可他不是他,所以他還是死了……”
曹冬娥的話,繞得我一頭霧水,什麼“他不是他”?前者“他”是誰,後者的“他”又是誰?
方旭堯的死,看來是問不出什麼來,我便換個話題。
我說:“婆婆,聽說您孃家是懷化的?”
她抬起頭,幽幽地看著我:“是咧。”
我說:“您孃家是開綢緞莊的嗎?”
曹冬娥遲疑片刻,點點頭,卻又搖搖頭。”
我說:“那您會做豆腐嗎?”
曹冬娥一怔,臉上掠過一絲痛苦的神色:“會。”
我追問道:“您是綢緞莊的大小姐,怎麼會做豆腐這種苦力?”
她深深地看著我,良久道:“因為有人愛吃我磨的豆腐。”
我:“誰?”
曹冬娥沒回答我的問題,卻自言自語地反問道:“誰?對啊,是誰呢?”
憑她的那些話,我仍然無法判斷她到底是哪個曹冬娥,於是只能再換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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