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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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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頰和額頭,就覺得觸手滾燙一片。

......

雖然葉細妹,許興昌和許攸寧因為葉蓁蓁著涼發高燒的事嚇的一個年都沒有過好,但其實作為當事人,葉蓁蓁自己是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的。

她就是覺得自己好像身處在一片大沙漠裡面,頭頂的大日頭曬的她身上滾燙,而且她還特別的渴,想喝水。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叫出來,但隨後就感覺到有人在用勺子喂她喝水。

她也沒有睜開眼。不是不想,而是感覺一雙眼皮如有千斤重,無論她怎麼努力都沒法子睜開。最後只好閉著眼睛吞嚥了。

又好像察覺到有沒有及時吞嚥下去的水沿著唇角流了下來,立刻就有人用手輕柔的幫她擦去。

迷迷糊糊中她還在想,這是誰的手啊?怎麼這麼冰冰涼涼的啊?

不過對於正在發高燒的人來說,自己身上滾燙,自然對於一切冰涼的東西都會無意識的想要靠近。於是在葉蓁蓁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臉就已經往那隻手上貼了過去。

而且僅貼著好像還嫌不夠,葉蓁蓁甚至還在那隻手掌心裡面無意識的蹭了蹭。這才覺得舒服了,跟只小奶貓似的哼哼了一聲,又安心的睡了過去。

手掌心被蹭的許攸寧卻有些哭笑不得。

她這是將他的手當成取涼的工具了?

不過見葉蓁蓁臉上沒有前幾日那麼燙了,他也安心不少,所以就算是被她當成取涼的工具也沒有什麼。

於是就坐在她的床邊一動不動,任由葉蓁蓁將臉緊貼在他的手掌心裡面。還垂眼看著她。

小姑娘的膚色其實生的很白淨,但是這會兒燒還沒有全褪,所以雙頰還是泛著紅。雙唇原本是淡紅色的,這會兒也因著發燒的緣故變紅變潤了不少。想必書中所說的唇若塗脂料想也不過如此。

而且可能因為貼著他的手掌心舒服的緣故,原本一直因為難受蹙著的一雙纖眉這會兒也舒展開來。且這會兒葉蓁蓁應該睡的很熟,剛剛還一直如蝶翼般顫動的眼睫毛這會兒也安安靜靜的。

能睡的這般安穩,那想必她現在的狀況應該比前幾日好了很多。

許攸寧暗中的舒了一口氣,目光忽然注意到葉蓁蓁脖頸上掛著的東西。

發燒的人身上的體溫原本就高,容易覺得熱,更何況這大冬天蓋的被子比平常要厚不少,所以葉蓁蓁剛剛覺得熱,難受,就踢被子,還將自己的一雙手都放到了被面上來。被子也被她推到了胸口以下。

她是穿著白色的裡衣睡覺的。原本戴著那塊翡翠玉觀音,但這大冬天的貼身戴著多冰啊,所以就戴在裡衣外面。這會兒被子被她推到了胸口以下,於是就露出了那塊玉觀音來,被許攸寧瞧見。

許攸寧自然一眼就認出來這原是他的。是那日他拿出來給了許興昌,叫人作為聘禮送去給葉細妹的。但沒想到現在竟然會戴在葉蓁蓁的脖頸上。

其實想想也不覺得奇怪。葉細妹很喜歡葉蓁蓁,有什麼好東西都會先想到她。看到這樣的一塊玉觀音,就給她戴著,肯定是想讓菩薩多保佑保佑她。

想到這裡,許攸寧忍不住伸手輕輕的握住了那塊玉觀音,心裡暗自的祈求菩薩保佑葉蓁蓁,讓她趕快好起來。

☆、照顧

葉蓁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幾天。而且她一直睡的迷迷糊糊的,不是很安穩。最後也不曉得到底是在夢裡, 還是在現實裡面, 忽然傳來砰的一聲響,嚇的她心裡猛的一抖, 然後整個人忽然就醒了過來。

一醒過來就看到許攸寧正坐在她床前面。

很顯然許攸寧看到她醒過來很高興, 正要說話,外面忽然又傳來嘩啦的一聲響。好像是什麼東西被推倒摔落在地上的聲音。

原本就是被嚇醒的,這才剛醒過來,還沒鬧清楚到底是什麼狀況就又聽到一聲響,葉蓁蓁還來不及說話, 一張小臉就先白了。眼中也有恐懼。

許攸寧見了,忙傾身過來握住她的手,柔聲的安撫她:“沒事。蓁蓁不怕, 哥哥在這裡。”

哄小孩兒一般的語氣。

葉蓁蓁目光落在他臉上。見他眉眼間是一貫的淡定從容, 又聽著他溫和的聲音, 胸腔裡面一顆跳如擂鼓般的心才漸漸的覺得安穩下來。

其實她自己也不曉得為什麼, 但是心裡下意識的就很相信許攸寧。只要許攸寧說沒事, 那她就相信肯定沒事。

定了定神,她才開口問道:“外面, 發生了什麼事?”

話一問出口她就嚇了一跳。因為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又幹澀又粗啞,跟個老舊的風箱似的。而且說話的時候喉嚨也痛。

好在隨後她就鎮定下來, 知道這是因為這幾天她不但發燒還咳嗽,估計是咳嗽的時候喉嚨受到了影響,所以現在說話才會這樣。等再將養個幾天喉嚨應該就會好了, 到時候說話自然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

許攸寧不答,探身伸手過來摸她的臉頰和額頭。

葉蓁蓁傻乎乎的,也忘了要躲閃。而且她心裡也早就將許攸寧當成自己的親哥哥來看待了,跟他很親近。在明知道他這樣做是要看她還發燒不發燒的情況下,她也覺得沒有躲閃的必要。

反而還很關切的問道:“哥,你手怎麼涼涼的?小手爐呢,這麼冷的天,你沒揣在身上隨時拿出來暖手啊?”

許攸寧看她一眼。

就她病的這幾天,家裡三個人每日都急的愁眉不展。若非大雪封門,許興昌和葉細妹都想要去鎮上請大夫了。他還有心思將小手爐揣在身上隨時拿出來暖手?三個人都日夜輪流的守在她床邊,生怕她發生什麼事。

不過現在看她好好兒的。燒退了,還能很清醒的問他小手爐的事,就知道她的病好了,許攸寧這幾天一直提著的那顆心才終於安穩了下來。

正要說話,就忽然聽到外面有女人憤怒中又帶著驚嚇的叫聲響起。

葉蓁蓁在枕頭上微微的欠起身往門的方向望了望,就見門是關著的。不過茅草屋嘛,隔音效果不佳,但凡堂屋裡的人說話聲音稍微大一點她這屋裡就能聽到。

葉蓁蓁記性還算不錯。最重要的是,這個人還是她剛穿越過來頭兩天的時候就在她家跟葉細妹大鬧了一場的人,所以就算只聽了個聲音,她也知道這個人是誰。

是柳蘭花,葉細妹的大嫂,現在她名義上的舅母。

不過葉蓁蓁可不樂意叫柳蘭花舅母。但凡對葉細妹不好的人,她就一點兒都不樂意跟他們親近。

就問許攸寧:“那個人,她過來做什麼?”

許攸寧大年三十晚上聽葉細妹喝醉了酒說話,就提到過她的哥嫂是如何的不是人,列舉了前些年中對她做下的那些個事,所以許攸寧心裡對柳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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