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總是閒的吧？有什麼電話裡說不好？非要跑到這來來說？”

“電話裡不方便。”韓子煜盯著肖若水，那眼神怪怪的，“李嫣然，如果我猜測沒有錯，你現在還是一個處吧？”

“這個問題韓總上次問過了，我覺得我回答得很清楚。”肖若水壓根不知道李嫣然是不是處，她那麼愛越澤那個渣男，說不定早把第一次給越澤了。

“你的第一次給誰了？”韓子煜不急不慢的繼續問，一點也沒有想要放過的意思。

“韓總不覺得問這個問題很過分？”

“不過分！”韓子煜臉不紅心不跳，“我這段時間見了幾個人，付昆你知道吧？他喝醉了告訴我他和你什麼關係也沒有，還有另外幾個和你傳出緋聞的老闆，他們也說連你的手指頭都沒有碰。我覺得奇怪，既然如此你聲名狼藉又是怎麼回事？”

“他們沒有碰不代表別人沒有碰。”肖若水沒有想到韓子煜竟然去查這個問題，她恨得牙癢癢的，可是也不能承認。

“我把你所有緋聞男友都查了一遍，得出的結果是一樣的。”

“你吃飽了撐的？”肖若水終於忍不住了。“韓子煜，你不覺得這個問題無聊嗎？誰會那麼蠢回答你這樣無聊的問題？”

“我不覺得這個問題無聊。”

“好吧，那麼韓總，請問你是處嗎？”

“是！”韓子煜很大方的回答，肖若水傻了眼，如果韓子煜是處，那麼當初和他傳緋聞的女人又是怎麼回事？“你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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