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好,“這事真是意外,我當時引進時就想著票房可能過億,哪知道會這麼火爆呢。”
“不就一部成本幾百萬的電影,能有這麼賺嗎?”齊景峰皺了皺眉,“我去年投的那部電影,成本花了幾千萬,差點沒虧死我。”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莊裕搖了搖頭,“投資電影,一拼運氣,二拼眼光,現在這部大熱的電影能賣得好,一是因為它的看點多,二是因為最近上映的全是古裝大成本電影,觀眾有些審美疲勞。大過節的,誰想看那些空泛又壓抑的大片,還不如看些有趣輕鬆的東西。所以這《飛揚的小鳥》就是一桌肥膩膩大肉中唯一的小青菜,能不賣得好?”
作為這部電影的投資人,陸承餘笑眯眯的在一邊聽著兩人的交談。《飛揚的小鳥》這部電影他已經與莊裕商量好了要延遲下院線的時間。按照現在的勢頭,下院線時應該有十億左右的票房,這還不加上各大電視臺還有網路播放平臺引進購買的資金收入,想到自己很快就會成為億級的富豪,他就覺得自己渾身舒爽。
上輩子《飛揚的小鳥》總票房只有將近九億,這或許是前期電影院沒有宣傳的緣故。這輩子他與莊裕合作,莊裕在電影院宣傳這塊出了力,而且因為他沒有在拍攝時對這部電影指手畫腳,所以整部電影出來的效果也比上輩子好,賺到的錢會更多也不足為奇。
“可這也太妖孽了,”齊景峰點了一支菸夾在指尖,抽了一口想起嚴穆和張澤雲都不抽菸,於是又掐滅,“這部戲投資人是誰,這運氣好得老子都嫉妒了。”
“人家不願意透露,我也不好多這個嘴不是,”莊裕看也不看陸承餘的方向,夾起一塊魚腹肉嚐了嚐,笑著道,“小陸釣的這幾條魚味道不錯,哥幾個都嚐嚐。”
“老子就抱怨兩句,反正誰賺了錢也不會分給我,問了沒什麼用,”齊景峰夾了一筷子魚肉到碗裡,朝陸承餘道,“小陸釣魚的水平比老莊高,老莊這下有對手了。”他是個聰明人,知道圈子裡的規矩,既然莊裕不好開口說,他也就不再問。
陸承餘笑了笑:“我從小就會釣魚,這可是十幾年的操作經驗,命喪在我釣鉤上的魚能繞這個農家樂一圈。”他嚐了下魚肉的味道,“不過,還剩了那麼多的魚,我們等下帶回去?”
“屁,你就吹吧,你怎麼不說你釣的魚像某個牌子的奶茶一樣,連起來能繞地球兩圈?”莊裕笑著接下話,指了下滿桌子的菜,“現在我們還是先把這桌子菜吃完吧。”
張澤雲看了莊裕一眼,他總覺得莊裕今天中午好像有些不對勁,全程與穆哥沒有多少交流。還有穆哥也是,平時因為喜歡清靜,不愛湊熱鬧,今天怎麼主動來了?
陸承餘呵呵一笑,“地球太大,我的魚太小,它們做不到啊。”回頭見嚴穆從開飯到現在幾乎都在吃魚,其他的菜沒怎麼動筷子,便對他道:“老闆,我覺得那道臘肉炒花菜味道挺好,你嚐嚐。”
嚴穆聞言伸筷子挑了兩下,一筷子肉,一筷子花菜,吃完後對陸承餘點了點頭,“謝謝。”
“這麼點小事就不用跟我道謝了,”陸承餘笑了笑,“我兩次喝醉都是你照顧,要像你這麼客氣,豈不是要以身相許?”老闆這麼客氣講禮,身為員工的他還真有點受寵若驚。
“咳咳,”嚴穆突然被喉嚨裡的菜嗆得臉色通紅,陸承餘見他難受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忙舀了一碗雞湯讓他喝了好幾口,見他好受很多後才道,“你沒事吧?”
嚴穆特別冷靜的搖了搖頭,放下湯碗用紙巾擦了擦嘴:“沒事,謝……”想起陸承餘剛才說的,他又把後面那個謝字嚥了下去,轉而繼續伸筷子去挑酸菜魚。
見嚴穆今天似乎與魚槓上了,陸承餘挑了挑眉,扭頭去挑自己愛吃的東西去了,畢竟看著別人吃東西這種行為,還是很遭人嫌的。萬一這麼好的老闆對他印象降到負值,那就真是悲劇了。
張澤雲發現莊裕這會兒又在看穆哥了,於是忍不住用懷疑的視線在兩人身上掃視一圈,難不成兩人今天鬧矛盾了?可是以穆哥的個性,老莊要想與他成功的鬧起矛盾,得多不容易啊。
一頓飯吃完後,屋子裡一干大爺肚子都吃得有些發撐,陸承餘看著窗外稍顯燦爛的秋陽,聞著淡淡的桂花香,扭頭對嚴穆道:“這次的中秋月餅,同事們好像都很滿意。”
“嗯,”嚴穆停頓了一下,有些猶豫的問,“以後你還會在公司做事吧?”
“不在公司在哪?”陸承餘話剛出口時沒有多想,幾秒鐘後才反應過來嚴穆的話是什麼意思,對方是覺得自己投資電影賺了不少錢,不願意再在華鼎做事了?
“別的事情是興趣,在華鼎做事才是我的正經工作,”陸承餘覺得自己有必要向老闆表自己的忠心,於是用開玩笑的口吻道,“我好歹也是q大經管分院這一屆的代表人物,以後要是不混商界,以後校友會怎麼好意思面對母校的老師與校友?”
“嗯,我也捨不得你,”似乎覺得自己的話有些不合適,嚴穆又補充了一句,“你是一個很難得的好職員,華鼎需要你。”
“那老闆你今年過年一定要給我發一個厚實的紅包,有了錢我的幹勁才會更足,”陸承餘笑眯眯道,“過年沒有紅包拿多沒意思。”
嚴穆認真的點了點頭:“好。”他想了想,“等過了今年,我就給你漲薪。”陸承餘表現出來的工作能力,已經超過了他拿到的工資水平。
這次《飛揚的小鳥》上映,連帶華鼎的產品也增加了不少曝光率,下面的資料報告顯示,最近售出的數額一直在明顯的增長,這都是這部電影帶來的利益。
在對方認真的眼神下,陸承餘覺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了,乾咳一聲,指著外面的葡萄架道:“我們去那坐著喝會兒茶,屋裡也沒什麼意思。”
嚴穆站起身,朝門口走了兩步,見陸承餘還坐著,便問道:“不去嗎?”
“走,”陸承餘反應過來,站起身正準備跟上去,一邊的莊裕上前勾住他的肩膀道,“我跟你們一塊兒去,他們幾個等會兒要玩麻將,我對那玩意兒沒興趣,不如跟你們一起聊會兒天。”
“好,”陸承餘問了下其他人,聽他們都回答不去後,就反手搭在莊裕肩上,“走吧。”
莊裕哈哈一笑,裝作沒有看到嚴穆落在自己肩膀上的視線,維持著與陸承餘勾肩搭背的姿勢,一路走到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