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著我的耳朵和脖子不停地吹氣,我大腦一片空白,全身如墜冰窟。幾乎無法呼吸,心臟都要停了。眼前漸漸模糊,我知道自己要死了,這就是死亡嗎?
……
我憑空打個激靈,坐了起來,扭開臺燈,我怔怔地盯著白牆,全身汗出如漿。我擦擦頭上的汗,心有餘悸,從床上跳下來,到廚房裡接了杯涼白開。一口氣喝光,劇烈的心跳這才緩和下來。
就在剛才,我做了一個非常可怕的噩夢。我夢見自己是一個生活在某偏遠山鎮的傻子,有一天晚上為了給孩子買便當,走進了風雪交加的深山,最後遇見種種幻象,凍死在雪地裡。
這個夢太過逼真,想起那凍僵的感覺,我的面板居然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那種深入骨髓的寒意,始終縈繞在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越琢磨越不像夢,而是確實經歷過的一幕。
“稻子,怎麼了,讓噩夢魘著了?”一個穿著粉紅貼身睡衣的女孩揉著惺忪的睡眼走了出來。這是我的女朋友。剛在日本認識的,叫容敏。
我勉強笑笑:“做了個怪夢,對不起,吵醒你了。”
容敏走過來,小鳥依人般依偎在我的胸前:“看你說的,以後不準再說這樣的話,和我這麼生分。”
我摸著她的頭髮:“你怎麼今天這麼溫柔了?”
“什麼意思啊?”容敏看我:“我本來就溫柔好不好。”
我隨口而出:“你的功夫不練了?”
“功夫?什麼功夫?”她愣了:“稻子,你今天怎麼了?怎麼變的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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