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醫生笑笑:“我們就是玩嘴,沒這個意思,你放心吧。”
我們和李偉的父親打過招呼,告辭離開。解鈴和王醫生在前面,我跟在後面,看他們去的方向,就是要到對面樓去。
解鈴也就罷了,這個王書用膽子夠大的,我心想。他雖然是心理醫生,可思維卻放蕩不羈,什麼道家玄學,什麼神學都會興致勃勃的涉獵。
我們進了對面這棟住宅樓,到了八樓。這棟樓的格局有點怪,一層有四戶人家,中間兩戶,左右兩戶。樓層之間的樓梯特別長特別陡,這就造成了一種情況,每一層樓似乎都被孤立起來,缺少上下的溫情聯絡,給人一種非常陰冷的感覺。
尤其最高層的八樓,冷冷清清,我們像是攀爬到了懸崖的最高峰,竟然油然而生一種無力依靠的孤獨感和恐懼感。
其他樓層的過道都堆積著一些住家的破爛,什麼爛箱子編織袋鹹菜罐子之類,可這第八層空空蕩蕩,什麼也沒有。四戶人家大門緊閉,門上沒有任何張貼畫,就是光禿禿的鐵門,這種毫無生活氣的場景讓我們三人非常不舒服。狀每冬劃。
死過人的那戶凶宅在正中間靠左的位置,我上前正要敲門,王醫生在後面輕輕笑:“敲什麼門,裡面都絕戶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嘿嘿傻笑一下。
這時解鈴道:“羅稻,敲敲其他幾戶的門。”
我有些疑惑,看他。
解鈴說:“那小夥子告訴我們,凶宅的鄰居都搬走了,我們看看還有沒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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