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中的他是誰，我有些不太明白。”柯辰咧嘴一笑，目光第一次轉移，卻看到了一張熟悉的畫作，不由閃爍出一抹精光，“那幅畫，是我送給我老婆，為什麼會在你這裡？你不會從她手裡搶過來的吧？”

“額……”

谷蒼月的表情有些尷尬，眸子中卻閃爍著璀璨的光芒。

不知道為何，在面對柯辰的那一刻，他真的像是面對當年那個恐怖的人。

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個人的身影，他依舊曆歷在目，依舊讓他痛徹心扉。現在他的兒子娶了自己的孫女，他真的不知道，這是不是命運在背後作祟。

“我看這幅畫不錯，所以就借過來欣賞一下。正好，你跟我講講這幅畫的意義，我順便跟你說一些事情。”

“哦？”

柯辰聽出了谷蒼月的弦外之音，恐怕談畫是假，說事情才是真的吧？

“其實，這幅畫我就是隨手塗鴉出來的，真要說這其中有什麼意義，我也說不出來。不如我一邊看畫，一邊想想當初創作此畫的心情吧？”

“這樣也好，這樣也好！”

谷蒼月尷尬地笑著，看上去倒有點卑躬屈膝的樣子。呆住頁號。

不過，就在柯辰看畫的時候，他又開口了。

這一開口，他的神情，無比的嚴肅：“有關於你父親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父親？”柯辰微微一愣，眉頭一挑，“你說的是惡魔殺神？”

“沒錯！”

“說實話，我知道不是很多，我甚至都無法確定他是不是我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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