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老道豁然抬起頭，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畢竟他們這些人為了培養出一個大能犧牲太大，此時驟然聽到我說不值得，又怎麼可能不讓他失態？

“因為···”就在我打算將實情告知老道的時候，突然感覺頭皮一陣發毛，心中甚至直接產生了一股濃郁的危機，彷彿在我的頭頂多了一把鍘刀，只要我敢說出來，我就會直接斃命。

我頓時緊緊閉上嘴巴，臉色出奇的難看，直到我想要說出的念頭散去，那股冥冥之中的危機感才緩緩退去。

而老道，卻一直盯著我，不過顯然，他也察覺到了我的變化。

我對著老道輕輕搖了搖頭，然後伸手網上一指，而老道顯然也瞬間明白我的意思，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之前，我在虛空亂流中跟蜃龍談起，卻沒有絲毫的反應，而到了陽間之後，立即成為了禁忌，如果我強行說出，恐怕天直接會將我滅掉，而現在，我還沒有跟天對上的資格。

難怪這個秘密始終都沒有被人發現，恐怕這麼多年來，即便有人發現了不妥，卻也完全無法說出來，甚至都不能付諸於紙上，只能慢慢泯滅，所以，才成為如今最大的騙局。

只是可惜那麼多人卻前赴後繼的犧牲，而他們卻不知道自己的犧牲到底有多麼的不值得，對於他們來說，不知道真相，才是最大的幸福，只因為真相太殘酷。

“師父，如果您相信我，就聽我的，去天門秘境找她吧。”我最後看著老道鄭重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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