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麻繩的母親生她的時候,正好看見一條麻繩,所以給他起了這個名字。而這姑娘叫滿月,估計是在月圓之夜生的了。”
滿月看著麻繩,哭的更厲害了,她說道:“命都要不在了,還說什麼吉利不吉利的?”
麻繩嘆了口氣,說道:“姑娘啊,可不敢這麼說,河神看中你,是你的福分,也是咱們的福分。”
滿月滿臉淚痕的看著麻繩:“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你覺得這是福氣,你為什麼不自己去?”
麻繩乾笑了兩聲,說道:“我老了,不能服侍河神了。”
他們兩個短短的幾句話。我卻聽出問題來了。
我小聲的說道:“呂先生,他們這是哪一齣?要用這姑娘祭河神嗎?”
呂先生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得像。剛才那姑娘繞著篝火跳舞,大概就是在向河神展示才藝。”
我說道:“這種陋習,從戰國時候的西門豹開始,就在努力地剷除了。現在已經二十一世紀了,怎麼這個地方,還保留著這一套?”
呂先生笑了笑,說道:“風俗和古董一樣。古董有流傳下來的,風俗也就有流傳下來的。這個村子窮的要命,很顯然不常和外界的人聯絡。做出這種荒唐事來,也就不奇怪了。”
麻繩看了看天空,說道:“時候也不早了,動手吧,送滿月上路。”
隨後,有幾個粗壯的婦人走了過來。她們手裡面拿著白布,正一圈一圈的把滿月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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