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先生微微一笑,說道:“佛家的事,我不懂。但是道家的道理,我還知道一點。所謂不見可欲,使心不亂。辨機雖然修行了千年,估計也只到這個程度吧。”
屋子裡面傳來了一陣模模糊糊的聲音。他們在刻意壓低著嗓子,我和呂先生聽不清楚他們到底在做什麼。
過了很久,紅衣女子有些疲憊的說道:“你們兩個進來吧。”
我和呂先生神色古怪的對視了一眼,然後走了進去。
我看見紅衣女子坐在那床被子上。身上的衣衫整整齊齊,但是頭髮有些凌亂。而辨機,卻不見了。
我雖然很害怕,可是仍然忍不住問道:“你們,怎麼樣了?”
紅衣女子微笑道:“辨機號稱修行了一千年,已經大徹大悟了,可是一見到我,還是什麼都忘了。”
我聽到這裡,心中明白。辨機果然沒有禁得住誘惑。我想起來他在畫中苦苦修行,結果一日之內,前功盡棄,不由得有些同情他。
呂先生問道:“辨機呢?他到哪去了?”
紅衣女子臉上蒙上了一層冰霜,她指了指那幅畫,說道:“坐在蓮花臺上的,可不是他嗎?”
我扭頭看了看佛祖講經圖,令人詫異的是,原本空蕩蕩的蓮花臺上真的多了一個人。只不過,這人不再面對著僧人們講經了,他背過身去,只留給眾人一個後腦勺,像是在面壁思過一樣。
我有些奇怪的說道:“他怎麼又回去了?他已經知道那裡是一副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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