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扳過她的下巴，直視著她的目光眼眸微眨，低頭輕吻去她臉頰上的淚水，大手輕撫過她的臉龐：“對不起……是我太急躁了，沒考慮到你的感受。我向你道歉！五年前是我不對，我不應該那麼對你，就算那天我姐去世了，我也不應該對你下手，因為你不僅是我的妻子，還是一名孕婦。都是我的錯！你肯回到我的身邊……我很高興，我一直以為……你不會再回來了。以後我會試著改變，雖然我不能保證變成像文睿那樣的男人，但是同樣的錯誤我絕對不會再犯第二次，你在給你自己時間的時候，也給我一點兒改變的時間。”

夏雨菲愣了一下，甚至有些不也相信剛剛是司徒炎烈說出的話，一向桀驁不馴的男人居然放下姿態跟自己說了這麼多知心的話。

“你……你說的是真的？”她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有些做夢的感覺。

“嗯……”他點點頭，伸手把她輕擁在懷中：“我今天說的話……是我這五年裡一直想對你說的……”

過去的五年裡，他一直活在無限的悔恨中，很多很多的話想對她說，從沒想過她會再一次活著出現在自己面前，可當再一次看到她時，那些壓抑在內心深處的話卻因為上官文睿的存在全都被掩埋了。聽著她剛剛說的話，他有些說不出的心疼，自己五年前對她做的到底造成了怎樣的傷害，才會讓她有如此強烈的不安和恐懼。五年的時間，他也明白了一個道理，有些話，如果你不說，對方就永遠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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