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形式上看,高瓦西里高矮也是個文人,看過了這番火爆的“被娛樂”場景,他不知道外國是不是也搞什麼文化***、要革誰的命,更不知道外國有搞“吉尼斯紀錄”這回事,但那幾個所謂賭徒的遭遇,卻讓他心裡涼森森的,自問要是身在其中,挺不住幾個回合,也許就成了《紅巖》中的甫志高,或《紅燈記》中的王連舉,那都是十足的叛徒形象,像不齒於人類的狗屎堆。
我們的高作家真的有點難過,就把張大帥拉出牛棚,勸告他應該適可而止,畢竟都是本鄉本土的人嘛,抬頭不見低頭見,莫要整的太過火啦。
張大帥瞪了他一眼,就定了這次談話的調子:“高作家,你這純粹是婦人之仁。你最好認真挖掘一下這次階級鬥爭的深層次內容,這個牛棚是你的福地,要爭取弄出新材料,再上新臺階嘛!對大家都是機會噻。”
當然他強調的是“大家”,這是給“大家”面子;主要還是他自己有“機會”,也許高作家也能有點啥機會;但自己肯定沒得鳥機會,徐乖法一聽就懂得起。
見高作家的“鄉情牌”一出馬就受阻,畢竟是“吃人嘴軟、拿人手軟”,徐乖法心裡也覺得虧欠狗皮匠的人情,人家出了那麼多的“血”,他的親爹卻在這裡享受著“土洋結合”的活罪,不搭救一下,還真說不過去。
徐乖法作為人民教師,其實本質上大小也是個文人,於是善於宣傳鼓動的他,打起了“悲情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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