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岸河灘,陳魚頭大腿上勒著布條,布條上滿是血,麻柳寨另外三人也是全身帶傷,其中上次見過的年輕導遊三根手指頭只有一絲皮連著;屍老頭帶的八人只剩下了五個,也傷了不清。
兩方各自原本有接近十人,如今兩方加起來才有十人,還有的七八人全部永眠在了升官渡裡。如果不是無屍媽瘋狂的從井口衝進升官渡,這一戰下來,到底還有沒人活著上岸,誰也說不清楚。
我扶著陳無屍,看著相互仇視的兩方仇恨的眼神也掩蓋不了的悲傷,說:“男兒在世當殺人,豪情盡在殺人中。這場仗還沒打完,提起你們的彎鉤和鐮刀,繼續殺!”
踉蹌的背起失魂落魄的陳無屍,我踩著光滑的石頭上,艱難的往上河堤的臺階走。
“屍老頭,殺了幾十年,我還沒殺死你,我殺累了。”陳魚頭的聲音在後面傳來。“你要報之前用屍蚊算計你的仇,我們下河單挑,不要別再連累這些兒郎了。”
“笑話。”屍老頭猖狂大笑。“老子死了,我孫子會不給我報仇?不連累兒郎就是句空話。爺大度,你跪下給老子磕三個頭,謀殺老子的事就算了。”
我停下腳步往,轉頭看去。陳魚頭瞟了一眼傷痕累累的麻柳寨人,噗通,跪在地上。屍老頭把頭偏在一邊,擺手說:“孃的,算了。東岸沒有你跟老子打架,老子還嫌無聊呢?留你點面子,以後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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