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山風帶著濃厚的溼冷。白天與晚上的溫差非常大,我縮著脖子,摸著餓癟的肚皮,坐在桌邊等著狗肉,女人在廚房說:“那個……要是餓了,您先吃不用等我。”
“不急。”
她是主我是客,大家都累了一天都餓,主人不上桌,我自己吃太不禮貌了。我靠在竹子紮成的小靠背椅上,等著熱乎乎的狗肉上桌。
沒過多久,熱氣騰騰,放著山菇香辣刺鼻的一盆狗肉上桌,我見女人盛了碗飯,夾著幾口菜放到碗裡,坐到一邊的小板凳上低頭吃了起來。
“呃?”我先愣了愣。隨後笑著說:“哪有主人蹲一邊吃飯,讓客人一個在桌上吃飯的?”
吳招弟正輕輕嚼著青菜,低頭看著飯碗,呆了好一會,坐到桌邊聲音特別小的說:“不好意思,您吃……”說完,她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也不夾菜就那麼默默的吃著。
肩膀不可察覺的一抖一抖,臀邊左右搖著,好像椅子上有針一樣。
“這傢伙可是要咬你,吃它的肉才能報仇。”
感覺到她的異常,我知道她是不習慣坐桌子,夾了塊狗肉塞進嘴裡,為了緩解滾燙嗦動這舌頭,香辣刺激著味蕾,兩鬢爽的冒出了冷汗。“手藝比得過一般得大廚了。”
女人被誇獎下巴低的更低了。說:“您喝酒嗎?”說著,她慌忙的進屋,提出一個塑膠大酒壺,拿了個碗直接倒了一滿碗放到了我前面。
問也不問,順溜倒了七八兩,看來她那口子是個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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