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了把椅子坐到樹蔭裡,我雙手放在靠背上,說:“已經等了兩個多小時了,您有不耐煩嗎?”
遺孀眼神閃躲的說著客氣話,在死了老公、兒子進了醫院的情況下,她怎麼可能耐煩?怎麼可能不煩躁?說不定還在心底罵人呢。
“您有沒有感覺大師都很裝?一點都不體諒您的心情?”我嘿嘿笑問。
她面對我幾次直白的問話,緊繃的心絃似乎鬆了一些,坦白的說:“感覺您這類人有點不近人情。”
不在意的笑了笑,我望著大門說:“平白無故的曬了兩個小時太陽。真的很折騰人。您家是做藥材批發的不賣零散的藥材,做為一個陌生人,出錢求您賣一斤,您賣還是不賣?”
“我們賣了。那些賣散藥的就沒了市場。店子裡也都是樣品,不會銷售的……”她似乎懂了。我說:“客人急需一味難得的藥救命,在店門外站了半天,您賣還是不賣?”
“真要救命,我會送的。但是,我不知道真假,誰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來破壞規矩,這種事發生的多了。壞了口碑也就沒法做生意了。”遺孀真的懂了,老實回答著我的問題。
“這就叫行有行規。有求必應,您根本沒辦法做生意。”我起身空出椅子,說:“請坐。”
她能理解就有資格坐著等,等不等的到有事另外一回事。
我抱著夜蕭,靠在旁邊的樹上站著,同樣也在等待,等待老表做出決定,他會選擇面對宿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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