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的殯儀館有些冷清,我站在門口,等著給死人化妝的秦霜出來,打算讓她幫忙挖雷衝的墳。
幾個男人路過我身邊,一位三十多歲的男人過去沒幾步,他停下腳步,倒回來問:“你是陳三夜?四家鎮,陳莊的?
“您是?”我禮貌的點了點頭。
啪。
男人一巴掌抽在我臉上,不等我反應,對著我又是一腳。他招呼旁邊的人說:“打,打死算老子的。”
莫名其妙的挨著暴打,我憋屈的防護著要害,看著映入眼眸的腿腳,眼裡冒著寒光。
殯儀館的保安遠遠看著,等他們打的差不多才過來把人拉開。男人說:“以後見你一次打一次。”
“你是?”我躺在地上緩著身上的麻疼感,不帶任何情緒得問。男人沒說話,不知道給誰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從殯儀館裡走出一位五十多歲的女人。男人討好的迎了上去,女人只是點了點頭,壓根沒正眼看他。
女人在離我半米的地方停下,我仰頭才能看清她的臉。
她說:“你就是那個神經病?”
我被問的莫名其妙,她見我不吭聲,拿電話打出去,大發著雷霆說:“你們醫院怎麼搞的?讓病人在外面亂跑,傷到老百姓怎麼辦……”
根據她訓人的話,原來她兒子是當初在河邊抓我的六個人之一,前幾天意外死亡,正在殯儀館準備葬禮。
“傳言說,我兒子因為抓了你才出的意外,你就給他陪葬吧。”女人打完電話,湊近我蹲下,用只有我們能聽到的聲音說完,吩咐幾個男人看緊我,等精神病院的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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