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呢?”我低聲重複著,卻知道他既然連大部分的股權都拱手讓人了,就說明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沈延猶豫了好一會兒,終於開口說:“湯寒,有件事情暫時還沒有被幾個人知道,但是我聽朋友說,他幾天前跟吉寶萊的一個副總吃飯,對方在醉酒之後無意中提到了一句機密,好像這其實是邵建申和許毅華合力部署的一個局,就是為了得到周霖山手上派瑞的股權。所以現在恐怕他的股權幾經輾轉,是到了許毅華的手裡。”
“你說什麼!”我驚得從椅子上坐了起來,簡直要瘋了:“那麼周霖山知道了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無論他知不知道都已經無力迴天了。因為合同已經簽約了,所有的事情都釘在砧板上,他想改變是不可能的。“
我想起來許毅華和周沫那個時候對我做的事情,他對我的侵犯激怒了周霖山,那之後他為了賭氣才會動了加速融資的念頭,偏巧那個邵建申就迎合了他的心裡,提出可以用股權質押的方式來借出大筆資金,周霖山在盛怒之下考慮欠妥,簽了這個合同,再然後就是對方精心佈局,可能信託臨時毀約,擔保公司的不近人情都是許毅華的手筆。獵人十幾年謀劃一個天大的陰謀,周霖山再聰明,也終究沒有防備住這彌天大網。
在掛電話之前,沈延再三警告我說:“湯寒我告訴你,不論這一次周霖山摔得有多慘,你都不準去找他,哪怕他就是想不開自殺了,你也不準去見他!你們之間早就已經兩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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