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個宴璐,居然是為了拍照片發給亦聰。
我連忙回撥過去,想要和亦聰解釋昨天晚上我是被綁架,但電話提示關機。看來他真的對我失望了...不過也是,換做任何一個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騎在身下都會接受不了。
想要依靠的大樹轟然倒地,我瞬間慌了,甚至比我媽離開我的時候還要不知所措。當時覺得媽離去是必然,但現在亦聰的離開,卻是那麼的突然。
我像是生了一場大病,關了手機躺在床上兩天兩夜,不吃不喝不眠。直到第三天一早敲門聲響起,我才從遊離的狀態回過神。
搬到這兒之後,除了我沒人知道我住這兒,誰會這麼一大早敲門?有點擔心那天晚上綁架過我的人又找上門,悄悄的將手機塞進被窩開機,找出阿山的電話撥了過去。電話接通的同時,門外也響起了手機的音樂聲。
“娟,你在哪兒?”門外和手機裡同時傳來一個聲音。
原來是虛驚一場。
阿山進屋後,特別著急的問我:“這幾天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手機關機?”
我現在還不想把宴璐的事告訴阿山,只好躺在沙發上有氣無力的裝病道:“我生病了,不知道手機關機了。你怎麼找到這兒了?”
他一聽我生病,忙伸手摸了下我的額頭說:“別管我怎麼找到的。走,我帶你上醫院。”
拿下他放在我額頭上的手,看著他著急的樣子,忽然眼淚就流了下來。起身撲倒在他懷裡,放聲大哭起來。這是我媽離開後,我第一次這樣嚎啕大哭。不知道為什麼,在阿山的面前就能特別輕鬆的放下所有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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