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君起身又倒滿了水杯，接著拿了個抱枕墊到身子後面靠著牆壁道：“你問吧。”

我思考了一會該怎麼開口，接著道：“這麼問可能有點奇怪，不過我很疑惑，你到底是死了還是沒死？”

聞言，子君笑了出來，舉了舉手中的杯子：“你見過死人還能喝水的？”

我嘆了口氣：“這麼問確實很奇怪，但是你當時明明已經......還是我親手埋的...可你現在卻.....”說完後我指了指她。

子君當然明白我的意思，臉上的笑容慢慢收住了：“這個問題恐怕不能回答你，而且就算我說了你也絕對不會相信。”

“我信，只要你說了我就信。”

我的話沒讓子君的臉色有什麼變化，她仍舊保持著剛剛的神情緩緩搖頭：“你信我也不想說。”

“可是...”我還想繼續問，被子君揮手打斷了，她語氣低沉的道：“何默，人都有自己不想回憶和談論的事情，就當可憐我，別問了。”

靜靜的看了她一會，我點了點頭：“那你能告訴我，你剛剛的身手，是從我遇見你開始就一直都有，還是...”

“一直都有。”子君搓了搓手臂：“對不起騙了你，不過如果我當時顯露出來一絲一毫就會被陳洺給發現。”

我擰了擰眉頭：“沒有怪你的意思，畢竟這麼做一定有你的原因，當時是要完成什麼任務是麼？”

“恩。”子君點了點頭，語氣也平和了下來：“上頭給的死命令，具體原因我也不知道，只是讓我跟在你身邊，每天彙報你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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