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了過來,仰頭喝了一口,很辣,凜冽,我哈了一口氣,說:“大哥,殺人犯法啊,我又沒有殺人許可證。”
“殺人是下策,誅心是上策。”那人說。
我好像明白了一點什麼,就問道:“大哥,怎麼稱呼?”
那人哈哈一笑,起身抖落了一下褶皺的風衣,笑聲中透著看破世間事的灑脫,邊走邊揮了揮手,說:“我就是一個赤腳醫生,但卻也有懸壺濟世的宏願。”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的心神有些震盪,他的話,似乎為我點開了一扇大門。
其實他並沒有說什麼實質性的問題,但卻讓我的心境的有了改變,也讓我確定了一個道理,那就是,當你沒有傲視群雄的實力時,是沒有權利要求的,哪怕你要的只是一份最簡單的平靜。
他,是誰。
省城的大衙內,已經淡出人們視野的傳奇,趙懸壺。
當晚,我沒有回宿舍,也沒有去公寓,而是在車上睡了一夜,而且是個無夢的深度睡眠,第二天一早,我是六點多才醒的,忘記了晨練,但我卻沒有懊惱,偶爾忘記,並不等於放棄,就像殺人不一定要用刀子一樣。
當天,我消失在人們的視野之中。
當晚,我出現自省城的夜幕之下。
我在等待,等待獵物的出現。
終於,我看到了獵物,是李之北,她懷裡摟著一個女人,正要走進別墅。
我閃身而過,擊暈了女人,然後在李之北還沒有反應的情況下,將他擊倒,掏出他的車鑰匙,扛起他,大步向他的保時捷帕拉梅拉走去,開門把李之北扔進去,然後坐在駕駛位,將帽簷拉低,啟動,一腳油門,引擎轟鳴著,遠光燈如同惡魔噴出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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