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是換成那種人格,他都不允許別人提到周雨東這三個字,我聽了劉銘的話後,開始的時候先是覺著很不可思議,因為這種事我從來沒聽說過。
後來我看了一部電影,忘了叫什麼,裡面的主人公就是因為一件事害死了自己從小到大的兄弟,所以從那以後他就把自己當做成了那個死去的兄弟。
看著裡面的主人公,我覺著冬瓜或許也是因為對田野太過於內疚才會變成那樣子的。
大學之後,四年期間回到東城,我再也沒聽人提起過冬瓜,直到我結婚那天。
大學畢業後,我和封林沒有選擇回到東城,因為這個地方,每次回來都會感覺到一抹憂傷。
和封林在外面塵埃落定結婚的時候,冬瓜不知道從哪裡聽到的訊息。
冬瓜竟然去了,那時候的冬瓜沒有了一點以前我認識的影子,從他的言談舉止中,我感覺就像是田野復活了,除了那張臉不像。
而冬瓜也是以田野自居,在我叫他冬瓜的時候渾然無反應,在我試著叫他驢子的時候,對著我咧著嘴笑著大罵煞筆,就跟田野的語氣一樣。
那一刻,我藉著喝酒的工夫,裝作去廁所嘔吐,然後在洗刷間放聲大哭!
喜宴還沒散,冬瓜已醉,只不過醉倒後的冬瓜,又變化為本身的人格,化作自己人格的冬瓜,竟然都不知道自己在哪,也不知道自己來這裡幹什麼。
在詢問周邊人得知是我和封林的婚禮後,冬瓜在酒桌上同樣放聲大哭,讓所有人都不解,哭完之後的冬瓜離席而去,從那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冬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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