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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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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還是小胖叫的,我就感覺渾身上下跟散架了似的,不動還好,身子一動就疼的打顫。

我跟小胖說讓他幫我給班主任請個假,說我不舒服,就不去跑操了。

那時候我們住校生早上要早起跑操的,跑完擦再去吃飯。

班主任沒有特殊情況的話每天早上都會提前去,在操場等著我們。

其實夏天啥的還好說,一到了冬天,外頭黑漆漆的就得往上起,起來後還凍的難受,那才叫一個痛苦。

小胖當時就說讓我好好休息得了,他去跟班主任說。

後來我又睡了一會兒,小胖吃完飯回來把我叫了起來,說讓我吃飯,我見桌上還放著一份用塑膠袋打回來的蛋炒飯,小胖還挺貼心的去超市給我買了包學生榨菜,給我弄的挺感動。

我不是感動他給我打飯,而是感動他給我配了包榨菜,讓難以下嚥的蛋炒飯變得不那麼下嚥。

其實不是我吐槽我們食堂的蛋炒飯,但是確實挺難吃的,準確的說應該是飯炒飯,蛋基本上沒有,幾根很小的蛋花絲子,還有點火腿,綠豆粒大小,也沒多少,我估計一大鍋飯就放了兩三個蛋和一兩根小火腿腸。

放點油就那麼放鍋裡撥了撥就弄出來了,挺難吃的,啥滋味也沒有。

我一直以為就我們食堂那麼坑,後來才知道其實大多數高中食堂都跟我們的差不了多少。

後來我吃過飯喝了兩口水就跟小胖去了教室。

那會兒早自習已經上了,我們英語老師在那監督我們早讀呢,我就叫了她一聲回了座位上。

當時肚子挺疼的,就趴了桌子上歇著。

我們英語老師是個女的,那會兒四十多了吧,剛好更年期,見我趴那睡覺,就挺生氣的,感覺跟吃了嗆藥似的,過來就罵我,說我別以為一次考好了就得瑟,就我這態度說不定下次成績就下滑下去了。

當時我跟她頂了兩句嘴,她就火了,指著講臺旁邊衝我說:“你去給我站那去。”

我當時挺生氣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就手扶著桌子走到了講臺旁。

說實話,當時挺丟人的,我還見夏夢看了我一眼,不過也沒啥表情,我雖說還在乎她對我的態度,但是很明顯已經沒有那麼看重了。

當時我站那感覺身上疼的難受,但是我這人又不喜歡在別人面前表現出軟弱的一面,尤其是毛寸頭還在後頭看著呢,所以我一直咬著牙忍著,後來給我疼的汗都流了下來,腿也打著哆嗦。

後來好容易堅持到下課,我就趕緊走回去到位子上坐下了,趴了下來,用手捂著肚子。

我趴了沒一會兒,就見一個人站在了我桌子跟前,我抬頭看了看,就見夏夢站那呢,問我說:“許默,你是不是發燒了。”

說著她就從背後伸過手來給我遞了盒藥,說這藥挺管用的人,讓我吃。

我當時心裡挺有感觸的,說不出的滋味,感動中摻雜著一絲糾結,最後猶豫了片刻,就拒絕了。

其實我就算是不是發燒,也可以把藥接過來,接過來的不只是藥,還有夏夢對我的關心,不過我還是拒絕了,雖然我知道這個拒絕意味著什麼。

當時夏夢哦了一聲,就拿著藥走了,一點也看不出有什麼異樣來。

其實不知道為什麼,我當時心裡首先想到的竟然是蕭璐,感覺我如果接了夏夢的藥,就跟背叛了蕭璐一樣,雖說我跟蕭璐壓根就沒什麼,但是我可以看出來蕭璐不怎麼待見夏夢。

後來我因為身上疼,就讓小胖去給我請了假,上午的課間操也沒去,就待教室裡,趴桌上。

後來小胖回來的時候就挺激動的,趕緊湊到我身邊,衝我說:“默哥,默哥,剛才跑操聽到了件大事。”

我有氣無力的別過頭,衝他問:“咋了?”

小胖就跟我說昨晚上我們學校有人拿刀子傷了人了,給人脖子都桶破了,好在那人命大,及時送醫院去了,保住了性命,還有幾個人也被刀子劃傷了,不過這事鬧的挺嚴重的,警察局把昨晚那幫人都給抓起來了。

我一下子來了精神,抬頭問他:“我們學校的?是我們高中部的嗎?誰啊?”

小胖就說不是我們高中部這邊的,是體院那邊的,他也不認識,也是聽人說的,還說聽人說這次學校要嚴打打架鬥毆了,聽說下午的課間操取消了,連同最後一節要開個安全大會啥的。

我點了點頭,接著就問他那昨晚上那事到底是怎麼個情況,讓他給我講講。

小胖趕緊擺出一副說書人的姿態,然後配合著肢體動作,用十分具有感染力的語氣對著我委婉道來,跟我說了好一會兒,說得上課鈴都打了。

當時給我整的挺動容的,心想,這麼點逼事你都能說這麼久。

他跟我說了十分鐘的事情總結起來就是:體院那邊一個學生被人家給欺負了,後來他來上課的時候就帶了把刀子,晚上放學的時候那幫人又堵住他打他,他就動了刀子。

其實我當時就想,週末的時候去買把刀子,因為看來大頭針鎮不住場子啊,要不然我昨晚上也不會挨那頓悶棍,心想也是誰敢打我我就捅誰。

結果沒成想已經有個體院的學生在我之前幹了這事。

不過我覺得的挺傻逼的,捅就捅吧,幹嘛往人家脖子上捅,要是給人捅死了,這輩子不就完了嘛。

小胖說的那個開會那事沒錯,到了下午大課間的時候,我們班主任就過來跟我們說讓我們出去站隊,帶著凳子。

往操場走的時候,我感覺挺丟人的,因為我的凳子上頭粘著個綠瑩瑩的寫字墊,挺惹眼的,我就將寫字墊那邊對著自己的腿,但是人家還是能看到。

我當時就問小胖說要不咱倆換換凳子吧。

小胖平日裡雖說傻乎乎的,這會兒一下子精神了,看了眼我的凳子,然後就果斷的拒絕了我。

到了教學樓到操場的那邊的大門的時候,就碰到了小虎牙她們那班了,小虎牙當時站了隊前頭,正好看到我了,跟我打了招呼,趁他班主任沒注意,就湊了過來,當時挺高興的,不過估計看到我臉上的那道淤青了,神色一下子緊張了起來,衝我問:“哥,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弄的?”

我跟她說沒事,當時她挺關心我的,非要讓我告訴她,說是不是昨天晚上那事沒成功。

我跟她說成功了,週末請她吃大餐,讓她別操心了。

後來到了操場上後小虎牙就只好回去了。

在操場的時候我看到曹小軍了,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不過他沒看到我。

我要是能夠看到自己的眼神的話,應該看到深深的憤怒和怨恨。

現在我有點後悔了,後悔昨天晚上對曹小軍下手太輕了。

那時候我們高中部和體院之間隔著的是操場,所以體院的人是從那邊來的,我們與體院分別坐在操場的南邊和北邊。

其實人與人之間的素質差別從外表上就能夠看出來,我們這邊的穿著和打扮得與體院那邊的可以說是涇渭分明。

體院那邊男生打扮得都跟個小混混似的,燙著發,染著色,女生穿的也都挺騷的,好多都染著頭髮,各種絲襪短裙,看的人的眼都挺暈的。

當然,我說的是大多數,不排除少數人還是挺中規中矩的。

我們學校的體院說到底跟我們這種注重文科的高中生不同,所以管的比較松,穿著髮型啥的學校基本上都不怎麼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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