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酒店上了一份禮錢,應該是他所有婚禮上禮最多的一次了,就連登記的人都抬頭看了看他,又反問了一句:“多少錢?”
只不過,這一次虞澤端沒有報上自己的名字,只用了一個化名:於澤。
雖然是諧音,但是,只要是桑柯聽到這個於澤這個名字,就一定會想到虞澤端。
一定會想到他的。
虞澤端知道,桑柯一定會想到他的,桑柯在媽媽的墓碑前說了,不會忘了他,就絕對不會忘了他。
虞澤端遠遠地看了一眼桑柯,穿著婚紗,手捧著鮮花,跟想象中一樣漂亮,只不過昔日的這個女孩子,今天的這個女人,已經完完全全不屬於他了。
如果說滑雪的那些照片,原來還是一份回憶留有備份的話,那麼現在,就連值得回憶的照片都沒有了。
宴席他沒有吃,他去了桑柯的那套房子裡。
當初,桑柯到當二手房賣出去的時候,虞澤端就輾轉知道了這件事情,從那個人手裡又把這套房子買了回來。
裡面的裝修東西都沒有動過,和當初擺放的完全一樣。
虞澤端在這間房子裡躺了一個晚上,睜著眼看天花板,從暮色四合,到第二天天邊泛起淡青色。
透過門窗,他好像看到站在陽臺上的兩個人,那是很久以前,第一次帶桑柯來看這間房的時候。
桑柯說:“要在陽臺上養一隻龜,這邊養上幾條金魚,這邊壘砌一個鵝卵石的小方槽,然後中間放上一個躺椅,雙人的,我們兩個都能躺著曬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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