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要倒班,兩天一倒班,就需要倒時差,第一個晚上上夜班的時候,因為白天沒有倒時差,晚上困得眼睛都睜不開,手差點就攪進機器裡了,嚇得我們那個小組的組長給我調換了給零件稱重。
但是,時差照樣是倒不過來,最後熬到兩個眼睛通紅,全都是血絲。
我特別想用監獄兩個字來形容,每天都是重複相同的工作,看見的都是一張張面無表情的臉。
是的,如果讓我在這裡工作一輩子,我會被逼瘋的。
這幾天總是錯過虞澤端的電話,我上白班的時候他白天打,我上夜班的時候他夜晚打,等我看到螢幕上的未接來電,已經累的筋疲力盡,看見了也懶得回覆。
終於有一天,虞澤端趕在我去上夜班之前給我打了電話。
我對組長說:“先找一個人替著我,我接個電話。”
組長是個十分和氣的人,我就走到外面去接電話了。
“桑桑”電話接通了,虞澤端的聲音從話筒裡傳出來,我心裡堵堵的,突然就有想要哭出來的感覺,但是我還是剋制著我自己。
“嗯。”
可能是我說話的時候有鼻音,虞澤端就問我:“感冒了麼?”
我說:“沒有。”
“哭了?”
我倔強地說:“你才哭了。”
在我的印象裡,虞澤端從來都沒有對我這樣細緻入微地問過每一個問題,但是這一次,虞澤端問我的工作環境,問我在這裡的室友,問我能不能適應,問了很多其實看似無關緊要的問題,但偏偏還都是戳人心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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